她縮了縮脖子,就算有酒精的作用,這樣的薄野實在讓人難以招架。
這也太會了,跟薄野比起來,她就是純情小白兔。
阮宓不敢抬頭,干脆把臉埋進薄野的胸前,不肯出來。
薄野低低笑出聲,悅耳的低音炮不斷撩撥著阮宓的心湖。
薄野挑起了她的下巴,迫使她對視。
阮宓伸手擋在薄野的胸前,薄野低眸看了一眼。
大拇指輕撫她的唇瓣,來回摩挲,“阮阮,你要適應,我們已經是夫妻了,不管做什么都是正常的。”
薄野慢慢低頭靠近阮宓的唇,阮宓的睫毛都在顫抖。
拋開那一次的親密接觸,她還沒有如此近距離地跟男性接觸過。
身體本能地想要排斥。
可薄野說的也有道理,他們已經是夫妻了,就算是情侶,做這樣的事情也是正常程序。
牽手,接吻甚至是靈魂的契合。
都是必走的路程。
感受到越來越近的唇,薄野身上的冷冽氣息逐漸包裹住她。
阮宓閉上了雙眼,纖長的睫毛不停地顫動。
擋在薄野胸前的手已經不再用力,而是變成了緊握成拳。
薄野胸前的衣襟都被她拽出了褶皺。
直到嬌唇上被一片溫熱覆蓋,接著就是驚濤駭浪的洶涌。
本就眩暈的腦袋因為缺氧更加不清醒,胸腔內的空氣馬上就要消耗殆盡。
阮宓嗚嗚兩聲表示抗議,薄野松開了她。
只不過還是唇唇相貼的狀態。
薄野低笑,“阮阮,小笨蛋,要呼吸的。”
阮宓說不出一句話,不停地喘著氣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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