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鳶掙脫開,喘著粗氣,“宓寶,謝景琛已經控制不住了,我先帶他走了,我哥的制止力比他強。
你送他回家,我已經給哥的家庭醫生打過電話了,家里有解藥。”
說著薄鳶一巴掌打在了謝景琛不老實的手上。
扶起謝景琛就往外走。
阮宓看著瘦弱的薄鳶扛著身材高大的謝景琛,一路罵罵咧咧的。
還沒等她回神,她的手也被人拽住了,大掌用力她的身體傾斜,一下跌坐在薄野的腿上。
薄野的身體熱度驚人,隔著輕薄的布料傳遞到她的身上。
特別是她坐的位置有些尷尬,男性特征太過明顯。
她知道,這是她哥,之所以有反應也是因為中了藥。
她不應該多想,可是,隔著布料還在動,她也是成年女性,沒辦法當他不存在啊!
阮宓:“哥,你先睜開眼睛,我是阮宓,你先放開我,我知道你難受,我……唔。”
急于開口的話就這么全部被吞沒,霸道強勢的吻如狂風暴雨般侵襲。
阮宓用力推了幾下,奈何她的力氣實在太小,根本撼動不了薄野分毫。
更何況還是被藥物支配的人。
薄野親的急切,好似要把她吞進肚子里。
阮宓不再掙扎,任由薄野侵襲著她,直到她感覺快到窒息,薄野才松開她。
薄野又躺回到沙發上,雙眼緊閉,只不過摟著阮宓的手仍然沒有松開。
阮宓扶在薄野的胸膛上,大口喘著氣,呼吸漸漸平穩。
阮宓才輕聲喚著薄野。
阮宓,“哥,你醒一醒,我帶你回家。”
可能是聽到了她的聲音,薄野睜開了雙眸。
好看的桃花眸泛著深情。
聲音低沉暗啞,磁性好聽。"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