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證?
心臟處傳來悶痛,阮宓蹙眉,揉了揉心口,怎么回事?
為何會有一種窒息感。
阮宓又開始沉默,薄野輕喚,阮阮,你怎么了?
阮宓抬頭看著夜空中的星星,輕聲呢喃。
哥,我睡不著,你給我唱首歌吧,就像小的時候那樣哄我睡覺。
阮宓自己都說不清,為何突然有些傷感。
對面一陣沉默,阮宓雙眼閉著,話筒里傳出淳厚干凈的音符。
如山泉流水,如冬日暖陽,溫柔繾綣,空靈悠遠。
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,阮宓徹底睡著了。
同樣在窗外陽臺的薄野收了聲音,輕輕叫了一聲,阮阮。
沒有應答,只有均勻的呼吸聲通過話筒傳了過來。
薄野好看的唇角揚起,看向天邊懸掛的月亮。
他的阮阮睡著了呢!
……
翌日清晨,陽光照射在阮宓的臉上,抬起手臂遮擋刺眼的陽光。
身上的薄被滑落至腰間,看了一眼,應該是李嫂進來給她蓋的。
房門此時被敲響,“大小姐,早飯好了,先生喊您下樓吃飯。”
阮宓起來伸了伸胳膊,“李嫂,幫我端進來吧,我不下去了。”
已經在樓下餐廳等著的阮晴一臉憤恨,“這都幾點了,第一天回來,就讓大家都等她。”
江雅瀾拍了拍阮晴的手背,“長時間不回來,難免失眠睡過頭,可以理解。”
阮晴哼了一聲,一副小孩子耍脾氣的天真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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