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患者就診高峰期,來來往往的患者絡繹不絕。
慕修白這一句喊出來,已經有不少人停下腳步,看起了熱鬧。
面對慕修白的無理質問,還有周圍人的異樣眼光。
阮宓只有一個念頭,她想把慕修白按在地上摩擦。
奈何男女力量懸殊,她打不過。
只不過現在不是火拼的時候,既然慕修白不嫌丟人,她也不介意陪他玩玩。
阮宓冷哼,“處女?你怎么知道我是處女?你又憑什么說我外面有男人?”
慕修白脫口而出,“你是我老婆,我還不知道你是不是處女,我都沒有碰過你,你卻背著我看婦科,難道不是外面有男人。”
阮宓輕嗤,“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婆?結婚兩年你一次都不碰我,我還沒有說你不行的事,你還在這里誣陷我有男人。
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我是跟著男人來的,那你把那個男人找出來我看看。”
慕修白氣結,“你說誰不行?”
阮宓回懟,“難道你行?”
慕修白啞然,他現在的確不行,可那還不是阮宓給他下的藥。
他要是說行,結婚兩年不碰美艷嬌妻,誰又能相信他行。
見慕修白不說話,一張臉青白交加。
旁邊看熱鬧的人開始評價。
“這女人真可憐,嫁個不行的男人,守了兩年的活寡,就算真的找男人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“是啊,這么年輕漂亮,要是我早就日日夜夜纏綿了,哪里能不碰呢?
看來這哥們是真不行啊!”
諸如此類的話,一個接著一個地說。
甚至還有個別男人開始起哄,“哥們,要是真不行,就別在意面子,去看看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