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媚定了定心神,盡量讓她的聲音聽起來跟以往一樣。
周媚:“你干什么?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。”
輕輕拍了拍胸口,表示她真的被嚇到了。
阮宓輕嗤,“我只知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。”
周媚眼神閃躲,多少有些心虛,“你什么意思?”
阮宓逼近,“你在心虛什么?難道是剛剛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?”
周媚下意識往后退,嘴上逞強,“你別亂說,我心虛什么,我又能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。”
阮宓一直盯著周媚,直到把人逼迫到墻角才停下。
阮宓追問,“那你為何會在醫院?還鬼鬼祟祟的?”
周媚:“我為什么不能來醫院,又不是你家開的,我也沒有鬼鬼祟祟,我是過來做流產后復查的,這你也要管?”
阮宓:“這里可是加護病房,并不是婦產科,你別跟我說你眼睛瞎跑錯了樓層。”
阮宓又瞟了一眼小混混的病房,“那個房間里住的是你孩子的父親,他意圖開車殺人。
周媚,這里面有沒有你的手筆啊?”
聽到開車殺人,周媚呼吸一窒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,什么孩子的父親,什么殺人,這跟我有什么關系。”
阮宓冷笑,“跟你沒關系嗎?既然沒關系,你為何偷偷溜進病房,還想著用枕頭捂死他。
你說跟你沒關系,那他為何口口聲聲說著為他的孩子報仇,為你出氣。”
周媚臉色大變,再也維持不住表面的鎮定。
手里的包包都被她捏變了形。
“阮宓,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污蔑我,我和修白已經不可能了,你也不用事事針對我。
至于你說的那些,我一概不知,我還有事,恕不奉陪。”
周媚說完就想走,阮宓并沒有阻攔,就在周媚走出去五步遠時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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