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野的各項指標又恢復了正常,阮宓這才回過身看向謝景琛。
禮貌客氣。
阮宓:“謝總,今天多謝你,要不是你及時出現,我們的命都會交代在那。”
謝景琛淡笑,“不用客氣,舉手之勞。”
說著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,“既然情況穩定,我就不打擾了,有事隨時聯系。”
阮宓起身準備送謝景琛。
謝景琛:“坐吧,你還要照顧薄野,讓薄小姐送我一下就好,正好還有一些事要跟薄小姐談一談。”
阮宓看向薄鳶,薄鳶蹙著眉,很明顯不愿意送。
謝景琛:“薄小姐好像對我有意見啊,好歹我也是你的老板,還救了你哥,只是談一些工作上的事情,不至于這么不給面子吧?
還是說,薄小姐覺得,謝某都不配跟薄小姐說話。”
薄鳶對著謝景琛翻了個白眼,她才不送,正好趁著她哥住院這段時間,遠離謝景琛。
可是阮宓的打探目光已經投向她了,在推諉就會讓阮宓懷疑她的動機。
趕緊起身往門口走,一邊走一邊虛偽地笑。
“謝總說笑了,我們出去說。”
夜幕降臨,薄野的手指動了動。
阮宓臉上露出驚喜,“哥,你醒了是嗎?”
手指活動的幅度更大了,直到薄野睜開那雙好看的桃花眸。
阮宓:“哥,你終于醒了。”
薄野的脖子傷到了,沒有辦法完全轉頭。
阮宓站了起來,薄野這才看見阮宓。
薄野:“你受傷了嗎?”
嗓音有些暗啞難聽,不過阮宓覺得猶如天籟之音。
阮宓一會哭一會笑,“哥,我沒受傷,你有哪里不舒服嗎?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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