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景琛按住狂躁的薄鳶,“阮宓對薄野的感情可以說比你對薄野的感情都深厚。
如今薄野這樣,她怎么可能離開去休息呢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別可是了,你先在一旁坐一會,我來跟她說。”
薄鳶看了一眼一不發的阮宓,無奈極了。
謝景琛把薄鳶按在沙發上,又走回到阮宓身旁。
謝景琛:“那個兇手你準備怎么處理?”
提到兇手,阮宓的眼皮掀了掀,但目光依然沒有從薄野的身上移開。
阮宓:“他死了嗎?”
謝景琛:“沒有,只不過昏迷著,雙腿骨折,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。”
阮宓:“他在哪?”
謝景琛:“樓下,有警察在看守,我也讓人暗中看著,他跑不了。”
阮宓:“謝謝,他要是醒了,麻煩跟我說一聲。”
她不會放過兇手,不過這件事她還要弄清楚,都有誰的手筆。
傷了她還能酌情處理,但傷了薄野,她會讓她們承受百倍的痛苦。
見阮宓說話了,薄鳶又站了起來,“宓寶,你現在的狀態實在是不好,我拿了換洗的衣服,你先去整理一下。
要是哥哥醒了,見你這樣,他也會傷心的。”
阮宓終于抬起頭,看了一眼薄鳶,眼睛紅得像兔子。
阮宓:“好。”
病房是套間,里面有獨立的洗漱間。
一身臟污破舊衣服被脫下,阮宓站在淋浴頭下,任由溫水沖刷自己。
這一刻,阮宓腦中那根緊繃的弦徹底繃了。
抱著自己緩緩下滑,恐懼感油然而生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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