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蘭英思慮良久才開口:“三年前,城南的福利院。”
“三年前?你為什么才說。”
阮宓真的不敢相信,那個時候她還沒有嫁給慕修白。
顧蘭英張了張口,不知道如何解釋,當初阮宓癡迷于修白。
她看重了阮宓的家世,對阮宓噓寒問暖。
阮宓是個單純善良的姑娘,可能是被她打動,那個時候的阮宓什么都愿意跟她說。
她也就知道了阮宓對媽媽的想念,對找回丟失哥哥的執著。
阮宓握著金鎖,冷冷地開口,“是為了今日這般拿捏我吧?”
顧蘭英回神,想要解釋,可事實如此,她也沒什么好辨別的。
顧蘭英:“不管你怎么想,是我給了你線索,我也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,所以,你欠我一個人情。”
阮宓:“你想如何?”
顧蘭英:“今日的事就此作罷,至于以后的線索,條件我們可以在談。”
阮宓咬牙,用力捏著金鎖的手指都泛著冷白。
阮宓冷笑:“一個毫無頭緒的線索,就想讓我就此作罷,未免太可笑了。”
顧蘭英:“宓宓,不管怎么說,你跟修白的五年我對你也是付出過真心的。”
顧蘭英有些急,阮宓橫了顧蘭英,緩緩開口,“我可以不放,不過,我要明天就去民政局離婚,沒有商量。”
顧蘭英用力捏了捏手包,深深看了一眼阮宓,“好,我同意了。”
阮宓先離開了會場,薄野也跟著離場。
薄鳶本想跟著走,卻在半路被謝景琛攔截帶走了。
慕修白和周媚站在顧蘭英的一左一右。
慕修白:“媽,你是怎么說服阮宓的?”
顧蘭英瞟了他一眼,“好好的慈善拍賣會,居然被你弄成這樣。”
慕修白有些不服氣,“我也不想的,是阮宓惹事在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