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謝景琛眼疾手快,一把握住了打過來的手。
就憑這股力道,此刻臉上已經收獲五指印一枚了。
“滾蛋,敢跟我搶宓寶,找死啊!”
謝景琛擰眉,抬眸看向薄野,“你故意的。”
薄野勾唇,答案顯而易見。
喝多的薄鳶對阮宓有一種近乎于老鷹護崽的狠勁。
如果沒有及時把兩人分開,那么突破口只能在阮宓。
要是動薄鳶,就像方才那樣——挨打。
而謝景琛這個人對女人向來敬而遠之,能讓他愿意碰的人,除了薄鳶,沒有第二個。
而動薄鳶就是最錯誤的決定。
謝景琛一屁股坐到薄野的旁邊,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“也行,反正我也沒什么事,今晚就只能打擾了。”
薄野側頭瞥了一眼,無所謂,“隨便,客房隨便挑,不過只剩一樓雜物間。”
謝景琛也不在意,自顧自的喝了起來,現場唯一清醒的兩個人,頭頂月光,對飲起來。
只不過兩人都沒有說話,全部的心神都在眼前各自的女人身上。
只不過安靜祥和的氛圍總是維持不了多久。
薄鳶的一嗓子,徹底打破了寂靜的夜。
“謝景琛,你個王八蛋,老娘再也不要你了。”
謝景琛的臉色黑了。
薄野彎唇,對著謝景琛舉了舉酒杯,“酒后吐真,她對你可能真的不愛了。”
“對,不要他了,我也不要慕修白那個人渣了,丟掉,全部丟掉。”
謝景琛的臉色突然好了些,冷笑出聲,“可惜某人連愛的邊邊都摸不到,酒后吐真都吐不到你。”
薄野冷眸倏地起身,一把撈起阮宓打橫抱起。
“把她帶走,別礙我的眼。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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