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宓已經喝了不少酒,盡管慕修白像個人似的幫她擋了許多。
她總感覺這群人今天有些怪怪的,一口一個嫂子叫得那個親熱。
這可是過去五年內從來沒有過的事情,冷冷語倒是聽過不少。
酒是不能在喝了,已經有些眩暈感,身體也有些微微發熱。
轉了轉脖頸,緩解不適感。
“怎么了?”
慕修白轉過頭關心的詢問。
阮宓看了一眼,“沒事,有些熱,我出去透透氣。”
阮宓準備起身,慕修白也隨之站起,“我陪你吧,你自己一個人我不放心。”
藥物已經開始起效了,現在正是時候。
阮宓擰眉,果斷拒絕,可腳剛落地,就像踩在棉花上,有一種無力感。
“小心。”
慕修白伸手接住,順勢把人攬進懷里。
阮宓本能地想要推拒,奈何身體軟綿無力,眼前更是一陣陣發黑。
“她喝多了,我帶她去樓上先休息,等到放煙花的時候我在下來。”
“好的,慕哥,不著急,你陪嫂子上去吧!”
耳邊是幾人的寒暄,調笑。
身體的異樣本就讓阮宓懷疑,現在的情景更加證實了她的猜測。
她被算計了,沒想到慕修白居然真的敢在自己的生辰宴上算計她。
阮宓被動地被慕修白扶著,兩人坐上電梯直達頂樓。
咔嗒一聲,房門打開,阮宓被帶了進去。
慕修白把她放到床上,阮宓勉強支撐著身體冷眼看著眼前的男人。
他的外套已經脫了,領帶被扯開扔在一邊。
手腕上的腕表也被摘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