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能不能……”
阮宓立刻打斷,“不能,我沒空。”
慕修白立即解釋,“你別誤會,你知道公司最近的股票比較動蕩,要是在傳出我們婚變的消息。
對公司的發展前景真的很有影響,只要你幫我度過這一關,等我們離婚的時候我一定對外發表聲明,說我們是和諧離婚,公司的影響也就降到最低了。”
阮宓眼眸揚了揚,這段期間趁著慕氏股市動蕩,張楠為她收購了不少慕氏的股權。
要是慕氏的股票一直有影響,對她以后管理上也沒有益處。
一出戲而已,看在錢的面子上她可以答應。
阮宓嘆息一聲,“也不是不行,不過我憑什么幫你啊,我又沒有好處。”
見阮宓松口,慕修白趕緊承諾,“你想要什么?只要我能給的,都可以。”
“什么都可以?”
“嗯,只要我能給的。”
阮宓輕笑,嬌唇上揚,“如果我要公司百分之五的股權,你肯嗎?”
慕修白原本還笑著的臉瞬間收了。
阮宓嗤笑,“給不了,說什么大話呀,算了,既然如此……”
“行,我給,只要還是你親手為我舉辦,當天股權轉讓書就給你。”
慕修白居然答應了,她也只不過是試探一下而已,她都準備要錢了。
阮宓揚唇,笑的燦爛,“我只能說我,我會參加。”
而坐在二樓的薄野正冷眼看著這一切,薄唇緊捏,眼底的風暴正在醞釀。
謝景琛嘴角勾起一抹笑,“怎么?不下去看看。”
薄野沒有說話,只是一個勁的喝酒,直到杯中酒全部喝下,才轉頭看過去。
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緒。
薄野:“你還是操心一下你和薄鳶的事吧,一會等她醒過來,你要如何對她解釋當年你突然消失的事情。”
謝景琛捏著酒杯的手一緊,目光瞟向睡在他身側的薄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