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同時轉頭看向門口,慕修白冷著臉走了進來,后面還跟著顧蘭英。
“你不會覺得你要撤訴這件事就結束了吧,這可叫一條生命,還沒有度過危險期。
一旦流產,你就是謀殺,謀殺的罪名可不比毆打。
你的律師也在外面,要不要讓她給你普法,看看這件事應該怎么算?”
慕修白說完,顧蘭英也來到她的身旁,就像以前一樣親昵地拉著她的手。
“宓宓啊,你是聰明的孩子,只要我們還是一家人,就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,你說是不是?”
阮宓擰眉,對于顧蘭英的觸碰她十分厭惡。
抽回自己的手,眼底醞釀著風暴。
看著顧蘭英這張虛偽的臉,會讓她想起自己喝了兩年的苦湯藥,而她想要當媽媽也不可能了。
阮宓:“一家人?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給自己兒媳婦下藥的一家人。
顧蘭英,你的惡事我只要一想起來就覺得無比惡心。”
顧蘭英愕然,明顯沒想到她會知道。
阮宓冷笑起身,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,惡事做多了,報應早晚會來的。
既然談不攏,那你們就隨意吧,我也沒有多余的時間跟你們耗。”
見阮宓想走,慕修白上前一把拉住,“阮宓,你就不怕坐牢。”
阮宓甩開慕修白的手,“讓我坐牢?那也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。”
她有薄野,在沒有確切的證據面前,誰敢讓她坐牢。
見阮宓有恃無恐,慕修白立即想到了關鍵。
但他不相信,一個薄氏財團的助理會有那么大能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