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你家世再好,又能怎么樣呢,顧蘭英根本不會讓你生下修白的孩子。”
阮宓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,一把掐住周媚的下顎,提到孩子,她就想到顧蘭英給她下藥的事情。
她已經偷偷看過醫生了,這一輩子想要個孩子都難了。
“周媚,你知道什么?”
為了盡快離婚,顧蘭英給她下藥的事她都放到了一邊。
現在想來,如果不想讓她生下慕家的孩子,慕修白本就不碰她,何必多此一舉。
可聽周媚的意思,事情并非如此簡單。
周媚:“你想知道?我偏不告訴你。”
阮宓杏眸微瞇,手下用力,把人逼靠在洗手臺上。
“周媚,最好別讓我查出來這件事跟你有關系。
否則,我定讓你后悔終生。”
這件事她定會查清楚,不管最后都有誰參與了此事,她都不會放過。
周媚的身體靠在洗手臺上,緊盯著阮宓離去的背影。
直到阮宓的身影消失在門前,她才松了一口氣。
關于顧蘭英給阮宓下絕育藥的事情,她也是偶爾聽見幾句,具體因為什么非要毀了阮宓,她還真不清楚。
方才要不是阮宓刺激她,她也不會逞一時口舌之快說出來。
不過也好,正好刺激阮宓對她動手,也有利于她的下一步計劃。
手里的包包下意識捏緊,眼里都是瘋狂。
回去的路上,阮宓一直很安靜,窗外的景色快速倒退,昏黃的路燈透過車窗照在她瓷白的臉上。
沒有一絲笑容。
她知道薄野一直在看她,可依然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。
“誰惹你了?臉色這么臭。”
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車內響起,薄野還是問了。
阮宓扯出一抹笑,“沒事,就是長時間不喝酒胃里有些難受。”
她隨便扯了個謊,她不能讓薄野知道顧蘭英給她下絕育藥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