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宓,你拉黑了我所有的聯系方式,卻在這里陪著其他男人有說有笑的,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賤了。”
三天了,他找了她三天,好不容易打聽到她的行蹤,卻看見她跟一群男人進入了包廂。
那有說有笑的樣子徹底惹怒了他,他想踹開包廂看看,在海市誰敢惦記他慕修白的女人。
卻被告知這個包廂是薄氏財團薄總定的,沒有經過允許任何人都不準進入。
沒想到啊,阮宓真的在攀附薄野。
阮宓同樣被慕修白激怒了。
阮宓:“慕修白,你有什么權利對我指手畫腳,我們已經離婚了。”
慕修白:“還沒領證,我們就還是夫妻,你就不能給我戴綠帽子。”
阮宓:“你別忘了,離婚協議都簽過了,還需要我拿出來讓你掌掌眼嗎?”
兩人僵持不下,最后還是慕修白退讓了一步。
他今天是來跟阮宓求和的,不能在橫生事端。
不由語氣放柔了些。
“宓宓,過兩天周媚就會被送走,如果你不想接受那個孩子我也可以讓她打掉,我們不要再鬧了好不好?
我們還像以前那樣,我保證我會做一個好丈夫。
對了,這是公司的員工給你寫的東西,周媚的職務已經空出來了,你的下屬都希望你能回去。”
阮宓低頭看了一眼慕修白手中的白紙,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名,好像古代的聯名狀。
這是不惜利用她跟以前同事的感情來賭她會心軟。
讓她回公司,這是想繼續讓她當牛做馬為慕氏服務了。
阮宓用兩根手指捏起那張白紙,突然笑了出來。
斜睨著滿眼期待的慕修白,眼底冷得沒有一絲溫度。
“想讓我回去,可以啊,我要你發布新聞發布會求著我回去。”
慕修白最看重臉面,讓他在媒體面前求她,絕無可能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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