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薇愣住,不知該怎么接話。
是說他冷血呢?還是夸他專業?
因為有了被家暴的經驗,她也知道,很多量刑標準都是以有沒有達到輕傷作為依據的。
剛才來的路上,她已經跟秦珈墨達成共識,說要把她的極品父親弄進去。
既然如此,的確是應該她傷得越重越好。
韓銳聞在一旁也愣住了,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用輪椅推林夕薇。
而林夕薇也不知該不該坐上去。
秦珈墨看她愣住,臉色越發嫌棄,“愣著干什么?還真想自己硬撐著走過去?”
林夕薇這才知道,剛才他在反諷。
只不過說得太一本正經,讓她無法分辨。
回味過來后,林夕薇心里恨得牙癢癢。
她壓著火氣坐上輪椅,嘀咕了句:“早知道不叫你過來了。”
韓銳推著輪椅,秦珈墨跟在身邊,接話:“那你下次就記住‘早知道’,畢竟我日理萬機,也不是隨叫隨到。”
韓銳勾唇,壓住了笑意。
他覺得老板在林小姐面前,整個形象很不一樣。
老板平時雖然也毒舌,但不會跟人斗嘴抬杠,常常是一句話懟過去,直接叫對方毫無還嘴之力。
但跟林小姐,他總會留一點余地,等著林小姐反擊,然后他再繼續。
這種感覺怎么說呢,就跟主人逗弄自己的小寵物差不多。
韓銳在腦海里兀自瞎琢磨了一番,當意識到自己把林夕薇比作“小寵物”時,嚇得一個激靈,頓時清醒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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