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價碼,我聽到了。”良久,傅云深才緩緩開口,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紙打磨過,“但是,蘇晚晴同志,價碼,是需要用等價的貨物來交換的。你憑什么認為,你一個人,就值這四條?”
    “就憑這個。”
    蘇晚晴說著,忽然站起身,繞過桌子,走到了傅云深的面前。
    在傅云深那驟然變得警惕的目光中,她伸出了一只手。但她的目標,不是他的身體,而是他放在桌沿上那只正在無意識地、輕輕敲擊著桌面的、骨節分明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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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的指尖,快如閃電,卻又輕柔如羽毛,在他的手腕內側,一搭即收。
    整個過程,不到半秒。
    “傅局長,”蘇晚晴退后一步,重新拉開距離,清冷的眸子里,閃爍著一種洞悉一切的、近乎于神明般的光芒,“你長期睡眠不足,神經高度緊張,導致腦部供血異常,患有極其嚴重的神經性偏頭痛,每次發作,都如同鋼針刺腦,對嗎?”
    傅云深的瞳孔,驟然收縮成了最危險的針尖狀!
    這是他身上最隱秘的舊疾,除了最高層的那位首長和他的私人醫生,絕無第三人知曉!她是怎么……
    不等他開口,蘇晚晴的聲音,再次響起,如同最精準的手術刀,一層一層地,剖開他最深處的秘密。
    “而且,你的左肺葉,在十五年前,受過一次貫穿傷。雖然已經痊愈,但損傷了肺部神經叢。所以,每到陰雨天,或者氣壓驟降的時候,那道舊傷就會如同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,疼痛難忍,呼吸困難。我說的,對不對?”
    “轟!”
    傅云深的腦海中,仿佛有億萬道驚雷,同時炸響!
    他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,第一次,出現了名為“駭然”的神情!他死死地盯著蘇晚晴,那眼神,不再是審視,而是……像在看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!
    “你……到底是誰?!”他幾乎是從牙縫里,擠出了這幾個字。
    蘇晚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。
    她只是攤開自己的手掌,掌心之中,不知何時,已經多了一顆通體烏黑、只有米粒大小、散發著一股奇異清香的藥丸。
    “吃了它。”她將藥丸遞到他面前,語氣平靜,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,“它能讓你今晚,睡一個十五年來,最安穩的覺。并且,從今以后,只要你不主動尋死,陰雨天,將再也不是你的噩夢。”
    傅云深看著那顆小小的藥丸,只覺得自己的世界觀,正在被一股無法抗拒的、蠻橫的力量,徹底地、無情地,碾壓得粉碎。
    他猶豫了。
    這是他人生中,第一次,面對一個選擇,感到了深入骨髓的、無法掌控的猶豫。
    最終,他緩緩地伸出手,用兩根因為極度用力而微微顫抖的手指,捏起了那顆藥丸。
    他沒有立刻服下,只是深深地、深深地看了蘇晚晴一眼,仿佛要將她的模樣,刻進自己的靈魂深處。
    然后,他轉身,大步流星地,朝著門外走去。
    “你的條件,我會一字不漏地,帶回去。”他的聲音,從風雪中傳來,帶著一絲前所未有的、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復雜意味,“等我的消息。”
    門,被重新關上。
    屋外的風雪,與屋內的溫暖,再次被隔絕成了兩個世界。
    陸長風走到蘇晚晴身邊,伸出大手,輕輕握住了她那只因為剛剛拿出藥丸而略顯冰涼的手。
    “你給了他什么?”他低聲問道。
    蘇晚晴靠在他的懷里,感受著那份熟悉的、令人安心的溫暖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。
    “一顆魚餌。”她輕聲說道,“一顆足以讓那條遠在京城的大魚,不惜一切代價,都想咬鉤的……神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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