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不是政委家的兒媳婦對陸長風有意思,而是這個白若雪,利用了政委家的名頭,或者說,她本身就和軍區高層關系匪淺,所以李嫂才會語焉不詳,只敢用一個代稱。
而陸長風的父母,也屬意她。
這才是最大的麻煩。
“她很會做人。”陸長風繼續描述,他的用詞很客觀,不帶任何個人情緒,卻比任何形容詞都更能揭示本質,“尤其會討長輩歡心。我父母,還有大院里幾位職務比較高的叔伯,都很喜歡她。”
“她表面上看起來,溫柔、善良、與世無爭,對誰都笑臉相迎,像一朵不染塵埃的雪蓮花。”
說到這里,他的話鋒猛地一轉,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。
“但實際上,她不像她看起來那么簡單。你今天讓王嫂吃了大虧,王嫂那種人,受了氣一定會找地方哭訴。而整個大院里,最會‘主持公道’、最喜歡扮演知心姐姐角色的,就是白若雪。”
“王嫂一定會去找她,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說一遍。而她,也一定會借機插手。”
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提醒了。
這是一份詳盡的、堪稱“敵情通報”的警示。
蘇晚晴安靜地聽著,她明白,陸長風今晚告訴她這些,代表著什么。
他已經,真正將她視為了“自己人”。
一個需要共同面對問題、共享情報的“戰友”。
這遠遠超出了他們那份“合作協議”的范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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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白了。”蘇晚晴點了點頭,目光清澈而冷靜,“我會小心的。”
她沒有追問陸長風和白若雪的過去,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嫉妒或者不安。這種恰到好處的分寸感和全然的信任,讓陸長風那顆堅硬的心,微微一動。
他看著燈下那張美得驚心動魄,卻又冷靜得不像話的臉,喉結滾動了一下。
他發現,自己竟然不希望她誤會。
“我跟她,只是從小認識。”他主動補充道,聲音比剛才緩和了一些,“沒有任何超出朋友之外的關系。我娶你,與她無關。”
這個解釋,完全超出了“協議”的范疇。
這是他個人意愿的體現,是他不想讓她產生任何不必要的疑慮。
蘇晚晴的心,又是一陣輕微的波動。
這個男人,總是用最直接、最笨拙的方式,表達著一種連他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覺的……在意。
她正想說點什么。
“咚,咚咚。”
就在這時,門外,突然傳來了兩聲輕柔的敲門聲。
緊接著,一個同樣溫柔的女聲,隔著門板清晰地響了起來,那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關切和一絲熟稔的親近。
“長風哥,在家嗎?我聽王嫂說你家弟妹來了,我特地熬了點銀耳湯,給她送來嘗嘗,潤潤嗓子。”
話音落下的瞬間,屋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。
蘇晚晴和陸長風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。
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,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四個字。
說曹操,曹操到。
那個剛剛還在他們口中被剖析的、看似溫柔無害的“白蓮花”,已經帶著她的“武器”,正式登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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