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想要拿到靠前的名次,其-->>他國家參賽的人員,肯定會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。
正當向志軍他們擔心之時。
黑洞洞的遠處,傳來叫罵聲。
向志軍他們一聽,趕緊奔向聲音傳來的方向。
劉安平聽到叫罵聲后,嘴角微微一揚,轉身走了。
一個小時后。
十一點半時分,劉安平坐在自己辦公室擬定接下來三個月的訓練計劃之時,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。
“進。”
劉安平頭也不抬的喊了一聲。
吱呀一聲,向志軍幾人進來,敬了一個禮,說道:“報告總教官,二百隊員如實還回,不過,有幾十人崴了腳,還有人摔傷了。”
劉安平依然沒有抬頭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向志軍幾人見劉安平認真的寫著什么,也不管那些受傷的隊員,再加上劉安平一回來就練他們,心中的怨氣,在這一刻暴發了,“總教官,你一回來就練他們,導致這么多人受傷,難道總教官你不該反思一下你自己嗎?”
本來還在寫著訓練計劃的劉安平,突然抬起頭,看向向志軍幾人,眉頭微沉。
“反思什么!反思你們訓練的成果不達標?還是反思你們沒有按照我的訓練大綱進行訓練嗎!”
“亦或者,我需要跟敵人說,‘請你們別在晚上發動戰事’,因為我們還沒有訓練好!”
越說,劉安平的臉色越發的黑。
“現在,給我滾出去!好好反思一下你們自己的問題。四十幾人的教官團,三十公里的武裝越野,竟然有十幾個人不達標,你還有臉跑來跟我說讓我反思!”
劉安平很是生氣。
當劉安平吃過晚飯,站在訓練基地大門口,盯著手腕上的手表,看著教官團那十幾個不達標的教官,累成狗似的回到訓練基地時,他就不爽的很了。
向志軍幾人見劉安平發火了。
再一想幾個小時前,劉安平就沒說過一句話,且臉色非常的不好之后,向志軍就明白,劉安平為什么發火了。
難堪。
尷尬。
委屈。
丟臉。
種種心里情緒瞬間浮在了他的臉上。
向志軍想反駁,但他身旁的熊舒紀卻是拉了拉他的衣角。
心中無奈的向志軍,只得壓住心中的委屈,對著劉安平敬了一個禮后,離去了。
劉安平瞇著眼睛,看著向志軍他們離去的身影,嘆了一口氣。
隨即,又低下頭,繼續寫訓練計劃。
半個小時后。
已經擬好了訓練計劃的劉安平,拿起訓練計劃書,看了看后,自自語道:“所剩的時間不多了,我得抓緊時間。要不然,三個月后,如果這些人當中挑不出三十人,那我可就沒辦法向上面交代了。”
“看情況,我得再搞一波大的訓練,才能從中挑選一些人,進行更為嚴格,更為殘酷的訓練,才有機會拿到名次。”
一想到三個月后的比武大賽,劉安平的腦袋里,再次閃過一場高強度的訓練。
......
翌日。
天剛亮,特種大隊訓練基地,響起一陣急促的哨聲。
嗶嗶嗶。
訓練基地內原本還響著各種呼嚕聲,在這一陣急促的哨聲一響起后,瞬間熱鬧了起來。
這邊喊著我的褲子,那邊喊著我的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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