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安平聽著盧劍的話,笑了。
盧劍見劉安平突然呵呵的笑了起來,臉色再次一沉,“你笑什么!”
“我笑你無知!”
劉安平再次呵呵一笑,冷視著盧劍回應道。
一句‘我笑你無知’,瞬間把這位盧書記給氣炸了。
臉色直接變得鐵青,抬手指著劉安平,“別以為你是公安總部的副處長,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!”
說完。
盧劍看向接待室外,沉聲喝道。
“進來吧。”
盧劍喊完。
昨天挨了劉安平一腿的王金柱走了進來。
王金柱一進到接待室,立馬指著劉安平,“盧書記,就是他,就是他打的我。盧書記,你可得為我做主啊。我只不過是想讓他登記而已,可這人一點道理都不講,直接動手打人。”
說完,王金柱更是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出來。
“盧書記你看,這是醫院的檢查報告。我...我受了嚴重的內傷。醫院的醫生說,以后,我...我有可能干不了體力活了。盧書記,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...”
王金柱是一邊說,一邊哭。
那模樣,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。
不過,王金柱抹眼淚之時,瞟向劉安平的眼神,卻是得意無比。
劉安平看著王金柱表演,心里笑了。
劉安平自己非常清楚,昨天傍晚他踢王金柱的那一腳,力道并沒有多少。
最多,也只是把人踢倒,讓他疼罷了。
而今天的王金柱,拿著醫院開出的檢查報告,直說劉安平那一腳讓他受了嚴重的內傷。
甚至,還說他以后不能干體力活了。
就這樣的話,不要說劉安平要笑了,哪怕就是站在一旁的姜文聽了后,也都直皺眉頭。
如果劉安平那一腳踢得他干不了體力活的話,那他王金柱此時根本不可能站在這里。
王金柱繼續抹淚,嘴里一個勁的在喊冤,說要讓盧劍替他做主。
一旁的姜文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正想說話之時。
盧劍突然重重的哼了一聲,指著劉安平喝道:“姓劉的,你身為公安總部的副處長,竟然跑到我虔城市局無故傷人。難道,總部的副處長是這樣的一個德性?還是劉副處長你自認為你可以無法無天!”
劉安平冷笑的看著盧劍,并不回應。
他到現在為止,也還沒弄清楚,這個盧劍為什么對他有這么深的敵意。
這還是他們初次見面,而劉安平也沒有得罪過他。
‘難道,這個姓王的,是這個盧劍的什么人?’
‘要不然,他盧劍為什么要針對我?’
劉安平想不明白,也想不通。
不過,對于眼下的這個情況,劉安平卻是淡定無比。
“盧書記,誤會,誤會。”站在一旁的姜文,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瞪了一眼王金柱,不快道:“王金柱,你可不能信口開河冤枉了劉副處長。昨天的事情,你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。”
劉安平沒有想到,姜文會為自己說話。
而盧劍卻是一臉的黑,眉頭緊皺,眼睛緊緊的盯著姜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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