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得到一個女人,那就靠自己的本事。
哪怕就是花錢,也比用強或者脅迫的方式要強太多太多了。
有道是,以違背她人愿意的方式得到對方,亦或者-->>以強迫脅迫而占有對方的身體,那跟強監犯有什么區別。
片刻后。
紅狼從房間出來,尷尬的看了劉安平一眼后,說道:“首長,那女人實在煩人的很,要不,你去處理她吧。”
劉安平呵呵笑了。
“把她捆起來,再把嘴巴給堵上,不就行了。”
紅狼尷尬的撓了撓后腦勺,去找繩子去了。
劉安平繼續盯著艾文。
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。
直到一分鐘即將結束,劉安平抬起手腕,看了看時間之時,艾文見狀后,在考慮了將近一分鐘之下,終于是開口了。
“先生,關于遠洋一號的事情,我只是受上面的指示才登的船的...”
隨著艾文一開口,就如竹筒倒豆子,全吐了。
十分鐘后。
劉安平皺著眉頭,冷冷的看著艾文,問道:“你是說,這件事情,是你上面的人的意思?那你屬于哪個部門的?最好給我說實話!”
“我...我是軍情六處的。這件事情,是上面的人跟灣灣那邊聯系的,我只是負責行動而已,我并不負責武器的提供與運輸。而且,我更是不知道,遠洋一號會跟華國的什么人交接。”
艾文猶豫了片刻,回應道。
劉安平一聽到軍情六處,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。
對于約翰牛的這個軍情六處,劉安平只聽過,卻是從未見過。
甚至,劉安平一度懷疑,這個軍情六處是不存在的。
可沒有想到,他這次來港城,竟然能見到軍情六處的人。
皺著眉頭的劉安平,盯著艾文,“既然你說你是軍情六處的人,那你給我說說軍情六處的情況吧。”
“我...我雖說是軍情六處的,但我對六處的情況,也知道的很少。因為,我只是負責行動的人員,對于六處其他的一些情況,我根本就不知道。”
艾文回應道。
劉安平不喜,怒道:“看來,你是不想跟我說了。你最好搞清楚,你現在的處境!”
“先生,我說的都是實話。不過,我可以告訴你,我的上線負責人是誰。至于別的,我是真的一無所知。”
艾文見劉安平發怒,心中恐懼。
......
兩個小時后。
劉安平他們離開了這片高檔的住宅小區。
劉安平并沒有開槍殺了艾文,老貓同樣也沒有直接開槍殺了格爾斯。
不過。
在劉安平他們離開之前,卻是讓艾文幾人同時送去見他們的上帝去了。
倒不是劉安平太過狠辣,而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,劉安平他們只能把這幾個鬼佬一并解決了。
不過,劉安平不會傻到直接把艾文三人弄死。
他必須讓艾文幾人死得很正常,正常到別人查不出什么來。
他可不希望,艾文他們的死,會導致港城的警署大張旗鼓的調查,追查兇手。
回到酒店的劉安平他們,坐在一塊,相互把所問到的情況匯總。
匯總后,劉安平眉頭緊鎖。
“首長,從這些鬼佬的口供中已經不難看出,這件事情,是約翰牛的軍情六處在背后搞的事。只不過,他們借助的灣灣的勢力罷了。這些約翰牛人,真是陰險的很啊。”
“首長,他們的意圖,就是想在五月二十七號那天搞事。”
“首長,咱們必須把他們一網打盡才行,要不然,真要是出了事,那可就是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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