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安平看著崔正中兄弟二人,聽著兄弟二人的話,心里也是無奈的緊。
他的本意,是不想去安哥羊的。
畢竟,那可是幾萬里之外的非洲。
可劉安平卻是沒得選擇。
徐總的話,到現在還回響在他的腦海之中。
無奈的劉安平,看著崔正中二人,微微一笑,說道:“崔老師,崔團長,外事局的事情,都說了是個誤會,你們可別向我道什么歉。我只是個小輩,你們要是向我道歉,這要是傳出去了,那還不得被人家指著鼻子罵啊。”
劉安平可不好喝崔正民敬的酒。
雖說。
在外事局的時候,崔正民的那番話,讓劉安平有些不舒服。
但話又說回來了。
人家都上門來道歉了,而且對方還是自己輔導員的大哥。
就沖這兩點,劉安平又怎么可能會去計較。
“既然安平你這么說了,那也算是不打不相識。大哥,以后,你可得跟安平多多走動走動。”
崔正中心里高興,看向自己大哥說道。
崔正民一聽,趕緊端起酒,“劉教官,我不太會說話,所有的話,都在這酒里了。”
說完,崔正民一飲而盡。
劉安平見崔正民如此,自然也不會拂了他的意,更或者說,他不會拂了崔正中的意。
端起酒,看向二人。
“我這還受著傷,這酒我就喝上一口。”
說罷,劉安平象征性的喝了一口。
崔正民原本還以為劉安平這是不愿意原諒他在外事局的事情,更是不想跟自己多走動。
心中頓時有些不高興,眼睛看向自己弟弟。
可就在他看向自己弟弟的時候,崔正中卻是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大哥的心思。
‘大哥啊大哥,咱們是來求人的,你這性子還怎么讓我幫著你說話啊。’
‘一口酒而已,你又何必在意。’
‘況且,安平確實受了傷,不易沾酒。’
崔正中自然是知道劉安平的胳膊受過傷。
崔正中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,伸手輕輕的拍了拍自己大哥的大腿,并向自己大哥眨了眨眼睛。
崔正民不明所以的。
但就在崔正民不明所以之時,崔正中開口了,“安平啊。你一個多月前受的傷,還沒好嗎?現在怎么樣了?”
“還沒好。醫生說,我這傷最快也得半年才能好。”劉安平搖了搖頭回應道。
崔正民聽完,這才明白,劉安平并不是做作,也并不是故意不喝他敬的酒。
頓時,臉上起了尷尬之色。
有了崔正中這個中間人。
這頓晚飯,大家吃的也算是安逸。
吃過飯后。
崔正中看著杜小蘭收拾結束,臉上帶著為難之色的看著劉安平。
劉安平心中早已了然。
就在吃飯的時候,劉安平從崔正中的嘴里,聽出了他們兄弟二人突然上門的大致原因。
而此時。
崔正中一臉為難的看著自己,劉安平又怎么可能會想不到,崔正中欲又止的模樣,是為了什么。
“崔老師,你們今天來我這里,是不是想讓我讓出安哥羊武官一職?”劉安平也不再裝糊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