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。
劉安平離開京城去前線之前,雖說曾經回來過特種大隊訓練基地,找向志軍他們交待過一些話。
但地并未向他們說明,他要去前線。
時隔一個多月才見到劉安平。
向志軍他們必然是有怨氣的。
畢竟,他們只不過是劉安平從西線借調過來,幫他劉安平訓練新兵罷了。
而劉安平這個總教官,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給他們,他卻是像是個無事人一樣,消失的無影無蹤的。
不要說向志軍他們了。
換作任何一個人,心里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意見的。
劉安平看著向志軍他們,嘿嘿一笑,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胳膊,“諾,這就是我這段時間沒來特種大隊的成績。要不,把你們換回前線,中幾槍試試。”
向志軍他們這才發現,劉安平的胳膊被綁得鼓鼓的。
“這...劉教官,對不起,我們不知道你回前線去了,實在是對不起。”
不過。
向志軍他們的心里,卻是多了些猜測。
‘劉教官這么厲害,到底是怎么受的傷?’
‘什么樣的人,能傷到劉教官?’
‘難道,是被流彈所傷?’
對于前線的危險,他們比誰都清楚。
他們心里雖有猜測,但他們卻也知道,有些事情,還是不要過多的詢問。
有些事情,并不是他們需要知道的。
劉安平帶著傷,詢問了特種大隊這一個多月的訓練情況。
下午。
劉安平又讓向志軍他們把隊員給拉到了訓練場,當著他的面,進行了一場簡單的障礙訓練。
隨后。
又在劉安平的命令下。
特種大隊的隊員們,又進行了一場武裝越野訓練。
晚上。
劉安平又下達了一個命令,在環境復雜的黑夜里,進行了一場射擊訓練。
結束時。
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。
正當劉安平準備在特種大隊住下時,一個電話卻是打到了特種大隊。
“劉安平,你搞什么鬼!你要是再敢從醫院偷偷跑出去,看我怎么收拾你!受了這么重的傷,還到處跑,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......”
電話里,徐總的罵聲持續了好幾分鐘。
劉安平拿著電話,聽著話筒里徐總的罵聲,無奈的想要哭了。
‘首長啊首長,你當我真愿意從醫院偷跑出來嗎?’
‘要不是吳雪梅她們跑醫院去,我又何必跑出來呢。’
‘唉!!!我的命真苦啊。’
被徐總罵了好幾分鐘的劉安平,不得不讓向志軍開車把自己送回醫院去。
這不。
劉安平一回到醫院,就瞧見吳雪梅與葉玲二女站在病房門口,看向他的眼睛里,全是關切與擔心。
“安平,你受了這么重的傷,難道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在醫院里待著嗎!要不是我找我爺爺打處打聽,你是不是今天不準備回醫院了!”吳雪梅跑了過來,話里帶著訓斥的口吻。
葉玲見狀,也跟著跑了過來。
不過,葉玲倒是沒有說什么話,而是扶著劉安平往著病房方向走去。
病房里,護士早就等著了。
這一夜。
劉安平強行讓自己的耳朵聽不見任何聲音。
一連好幾天。
吳雪梅與葉玲二人,天天待在醫院。
這讓劉安平感覺生不如死。
‘要命啊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