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安平呵呵一笑,轉身回營地。
第二天。
劉安平安排好全營的事情后,去了西線指揮部,去找楊首長去了。
不過,楊首長卻是沒有見他。
“程副官,你天天跟在首長的身邊,你能不能跟我說說,我們的番號什么時候下來啊?你也知道,我要是帶著下面的人開拔去打仗,那可就有些出師無名了。”
沒見到楊首長的劉安平,退而求其次,找到了程副官打探情況。
程副官聳了聳肩,“劉教官,這事你可問不到我。你應該知道條例,不該說的不能說。”
“程副官,你這可就有些上綱上線了。以咱們的關系,還有必要瞞著嘛!”
劉安平繼續。
程副官卻是不再說半句話。
沒有辦法的劉安平,只能回了營區。
不過,當劉安平回到營區不到一個小時。
程副官后腳就來了。
劉安平聽聞程副官來了,趕緊跑去迎接。
可他萬萬是沒有想到,來的可不只是程副官,還有楊首長,以及西線指揮部一眾的首長們。
楊首長見到劉安平那著急忙慌的模樣,臉色一沉,“都是一旅之長了,還這么沒一點正經的樣子。”
劉安平愣了一下。
‘一旅之長?’
‘我?’
突然,劉安平心里笑開了花。
他知道,訓練營的番號下來了。
當楊首長他們當著全營戰士們的面,宣布了訓練營的番號后,全營戰士與干部歡呼。
特戰旅,就是訓練營的番號。
特戰旅由西線指揮部指揮,不受任何師和軍的管轄。
這也是當初劉安平與楊首長聊了一個小時之后的結果。
而如今,訓練營終于有了番號。
送走楊首長他們之后。
劉安平看著全營所有人的臉上還掛著興奮之色后,臉色突然一沉,喊道:“你們可別高興的太早。上面既然已經給我們授了番號,接下來,可就有得仗打了。”
當劉安平的話一出口后。
全營所有人的臉上,卻并沒有因為劉安平的話,而失落。
反而是更興奮。
“旅長,什么時候開拔,我都有些等不及了。”
“是啊,旅長,我們都等不及了。你訓練了我們一個多月,現在的我,感覺強得不行,早就想去會一會越猴的那些所謂的精銳了。”
“旅長,明天我們是不是可以上了?再不上,我的骨頭都快要松了。”
劉安平見全營戰士們那興奮的模樣,哭笑不得。
他也沒有想到,這些戰士也好,還是干部也罷,在自己手上只訓練了一個多月,他們就如此急切的想要上戰場,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害怕。
劉安平微微一笑,掃向全營,“既然你們對戰爭如此的迫切,那明天,我就帶你們去立功去。”
“立功!立功!立功!”
夜。
一團的干部們,在吃過晚飯后,坐在了一起。
杜安明看向他身邊的人,“你們說,以后我們該怎么走?”
“還能怎么走?現在番號都有了,我們還能走哪去。”
“是啊團長,番號都已經有了,以后,我們就是特戰旅的人了。”
“團長,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吧。眼下,戰事才是要緊的。”
杜安明聽完他屬下的這些話后,長長的嘆了一口氣,腦袋也垂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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