曠新成此時不再淡定了。
“同志,你是九局的?”不再那么淡定的曠新成走近劉安平,謹慎的問道。
對于九局,他又哪里會不知道。
畢竟,他也是部隊的干部,而且他父親又是將軍,以前在京城的時候,也一直有著九局的人保衛著。
劉安平淡然而笑的點了點頭,“怎么,難道曠首長你對我九局的人員有什么意見不成!”
曠新成聽到劉安平這樣的話后,心里已經大致確認,眼前的這個年輕人,應該就是九局的人了。
不過,他實在想不通,如此年輕的劉安平,怎么能成為九局的副處長。
確實,依他對九局的了解,確實沒有見過如此年輕的九局副處長。
“不知道你能否把你的證件給我看看?”曠新成還想再確認一下。
劉安平呵呵發笑,“好像,你沒有資格看我的證件。”
曠新成啞了。
他確實沒有資格看劉安平的證件。
一旁的范有天見曠新成尷尬,趕緊輕輕的拉了拉,并指了指包廂外面。
曠新成領會。
到了包廂外,范有天把劉安平的大致信息向曠新成說了。
曠新成聽后,眉頭緊皺。
隨即,也不說話,轉身離去。
片刻后。
曠新成被飯店老板帶到一部電話旁。
曠新成拿起電話,撥了一個號碼。
十幾分鐘后。
飯店外面,來了一輛車。
曠新成見車一停,立馬跑了過去,“父親,對不起,還要麻煩你過來解決世季的事情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。剛才在電話里,我說世季被一個九局的警衛副處長給打了。九局的警衛副處長,怎么會到洪州來!”
一名老爺子拄著拐杖從車下來,臉色帶著不悅的問道。
曠新成搖了搖頭,“聽洪州公安局長范有天所說,世季他們今天好像是特意來找那個年輕人的麻煩,但世季他們卻被那個年輕人給打了,并且還要求世季他們打電話通知家長過來領人。所以,我來了。”
“至于他的身份,我無法確定,但看那年輕人的架勢,倒是有點像是九局的人。不過,據范局長說,他看過那名年輕的證件,他確認,那年輕人所持的證件,正是九局的,而且,那年輕人還是科工委的副處長。”
曠家老爺子眉頭擰了擰,“既然是世季他們的錯,認個錯就好了,為什么還把事情鬧得這么復雜。我相信,九局的人,肯定不會沒事找事。”
曠新成低下頭去,不敢回應曠家老爺子的話。
曠家老爺子一瞧,心中立馬明白了情況。
“你是不是想仗著自己的身份壓人!我早就警告過你們,你們的權力是國家賦予的,絕對不允許你們以身份欺壓他人!你們真是想要把我氣死不成!”
曠家老爺子氣的狠狠的杵了杵手中的拐杖。
曠新成頭低得更低了。
曠老爺子重重的哼了一聲,“這是最后一次,如果再有下一次,你給我把這身戎裝給脫了,滾回老家種地去!”
說完,曠老爺子連續咳了幾聲。
“父親,你別生氣,你可別把身體氣壞了。”曠新成緊張的伸手扶著自家老爺子。
曠家老爺子,一生戎馬,大大小小戰役打了不知道多少,身體受傷無數。
如果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,或許他還在參與著國家的建設。
大半年前,因為昏迷暈倒,被送到洪州治療。
經過大半年的治療后,身體雖好了一些,但卻早不復之前。
他這一咳,曠新成自然緊張無比。
畢竟,曠家有著這位老爺子在,誰都不敢小瞧了曠家。
曠老爺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,拐杖一指,“進去吧,去見一見九局的那個警衛副處長,你跟世季好好跟人家道個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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