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有天手心里都開始冒汗了。
趕緊把兩本證件還給劉安平。
劉安平把證件放回兜里,笑著道:“看來,范局長是一個有原則的人。既然如此,那今天的事情,范局長你打算怎么處理?是聽從你們這個吳領導的話,還是如何?”
“劉同志你放心,今天發生的事情,并不是你的過錯。不過,今天的事情,還需要劉同志你跟我到公安局記錄一下。不知道劉同志你方便不方便,要是不方便,在這里也是可以的。”
范有天看過兩本證件之后,心里已經有了主意了。
其實,在他得知劉安平是九局的人員后,他就已經有主意了,只不過,現在的他更是堅定一點而已。
當范有天的話才說出口,吳中群眉頭一皺,冷聲喝道:“范有天,你是想要包庇罪犯嗎!你可知道,你是洪州公安局長,你要是敢這么做,你這個局長也就當到頭了!”
范有天回頭看向吳中群,輕哼一聲。
“吳領導,你也別給我扣帽子。今天發生的事情,那是你兒子咎由自取的后果,這位劉同志才是受害者。再者說了,我這個局長當不當到頭,也不是你吳領導一人就能定的。”
吳中群被范有天頂到墻上了。
氣的吳中群恨不得當場免了范有天的職。
不過,他雖是洪州二把手,但卻沒有這個能力當場免去范有天這個局長之職。
吳中群被范有天的話給噎住了。
他老婆見狀,氣的伸手一指,“范有天,你是不是眼瞎了。我兒子和他的朋友都被這個人打成這副模樣,你現在卻跟我們說,這個人才是受害者。你到底是不是公安局的局長,還是這個人是你家的親戚!”
范有天冷哼一聲,根本不回應吳中群老婆的話,而是看向曠世季。
“曠公子,今天的事情,想必你最清楚不過。不知道曠公子你是繼續追究呢,還是結束今天的事情?”
曠世季本就想趕緊離開。
如果不是吳中群夫妻二人,他或許已經低頭認錯,然后走人了。
而當范有天這話一出后,曠世季心里一動,點頭道:“我不追究,我不追究。”
“世季,你怎么能不追究呢,你都被這個人打成這樣了,這口氣,我幫你出!我們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,更不能讓任何一個壞人逍遙法外,同樣也不能讓這樣的害群之馬,為禍百姓!”吳中群自然是不想讓這件事情結束,口號也喊得響亮。
他更不想曠世季放棄追究。
畢竟,他還想利用曠世季,為自己站臺呢。
況且,他還需要曠家的身份背景,來為他站臺呢。
要不然,他這個洪州二把手,也太沒面子了吧。
范有天見吳中群想要把這件事情鬧大,心里冷笑。
正此時。
包廂外再次傳來幾聲腳步聲。
幾秒鐘后,一名身著戎裝的中年人出現在了包廂門口。
當這名身著戎裝的中年人出現在包廂門口時,曠世季的臉頓時暗了下去。
不過,吳中群一見此人,立馬迎了上去,巴結道:“曠首長,你怎么親自來了呢,這么一點小事情,我可以處理的。曠首長你放心,世季受的傷并無大礙。要是曠首長你不放心,我可以讓人開車送他去醫院檢查檢查。”
“原來是吳領導啊。世季剛才打電話給我,說讓我過來接他。沒想到,這小子還被人打了。我倒要看看,誰敢打我曠新成的侄子,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,能把我家世季打得要叫家長。”
來人掃一圈包廂里的人,最后目光落在了自己侄子的身上。
來人正是曠世季的叔叔,曠新成。
曠新成走向自己侄子,又掃了一眼那些被打的年輕人后,臉色一黑道:“世季,怎么說你也跟著你爺爺這么多年,你怎么還能被人打成這副模樣,你這是丟你爺爺有臉面!”
“二叔,我...我...”
曠世季被自己叔叔的話給咽的說不出來。
曠新成轉頭又掃了一眼,目光落在了劉安平的身上,“打我侄子的,應該就是你吧!”
劉安平咧嘴一笑。
“是我,怎么了!難道你這個長輩,還想替你侄子找回場子不成。不過,你要是想替你侄子找回場子,最好把你身上的這身戎裝脫了,要不然,你家老爺子要是知道了,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。”
曠新成臉色一變,“好膽色!見到我還能說出這樣的話,看來,你不把我侄子當成一回事,倒也是可以理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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