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打了不到十分鐘。
一名黃瘦黃瘦的中年人,從外面著急忙慌的跑進了飯店,并且來到了包廂。
當這名黃瘦黃瘦的中年人見到吳中群后,立馬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,緊張的問道:“吳領導,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,讓你這么氣憤。”
吳中群看著中年人,伸手一指,冷哼道。
“你瞧瞧你的這些屬下,連我的命令都不聽,我看,他們已經忘記了自己身上的職責,更是忘了你這個局長了!”
中年人愣了一下,看向兩名公安同志。
他確實不知道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。
電話里也沒有人跟他說清楚。
他帶著猜測,又帶著心里的不爽,盯著那兩名公安同志,重重一喝道:“你們是哪個派出所的,難道連吳領導都不認識嗎!吳領導的話你們都不聽,你們還是不是在吳領導領導下的公安同志!說,到底是因為什么,把吳領導氣成這樣。今天你們要是不說個所以然來,我讓你們滾回老家種紅薯去!”
兩名公安見他們的局長來了后,心里長嘆無比。
在面對他們頂頭上司的質問,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后。
一人向著他們的頂頭上司挑了挑腦袋,示意中年人離開包廂出去說。
中年人眉頭皺了皺,向著吳中群賠笑后,趕緊出了包廂。
到了包廂,兩名公安同志立馬向著中年人解釋道。
“范局長,今天這事很麻煩。并不是我們不想聽吳領導的指示,而是那名年輕人的身份并不是我們能動的。”
這位范局長一聽,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一臉淡定的劉安平。
心里也在好奇劉安平的身份。
回過頭,問道:“你們說說今天的這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剛才我瞧著連吳領導的兒子也在場,吳領導發這么大的火,到底是因為什么?還有,那個年輕人到底有什么樣的身份,連你們都不敢動?”
“范局長,事件是這樣子的......剛才,我們看了那個年輕人的證件,證件是上面九局的,而且證件上還寫著他是個副處長,你說我們哪里敢動啊,哪怕就是吳領導下令,我們也不敢隨意抓九局的人啊。”
兩名公安同志把事情向他們的頂頭上司解釋了一通。
當然,劉安平的身份,他們自然也是不敢瞞的。
范局長聽傻了。
九局?
這可真不是我們能動的人物啊。
可是九局的人,怎么會出現在洪州,而且還打了吳領導的兒子?
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
這位范局長回頭看向淡定無比的劉安平,又看了一眼還處在憤怒當中的吳中群,心里可謂是有苦說不出啊。
這事該怎么辦?
看樣子,吳領導應該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。
要不然,他也不會讓人打電話把我叫來處理這事。
范局長想了想后,走回包廂,來到吳中群的身邊,并示意吳中群離開包廂,向他解釋一下。
可吳中群此時正得在怒火之上,哪里會離開包廂。
更何況,還有幾個下屬看著呢。
“范局長,有話就在這里說,我行得端坐得正,沒有什么是不可以當著同志們說的。”
范局長為難的很。
但吳中群都這么說話了,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輕聲道:“吳領導,對于今天發生的事情,我剛才已經了解清楚了。我知道吳領導你們肯定心中有氣,但事情的起因,確是他們的過錯。”
范局長說到這兒,吳中群傻了。
他讓人打電話讓范局長過來處理這件事情,本來就是想要把劉安平抓進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