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安平冷笑。
李福寶更是捂著嘴偷笑。
而此時,鄒鳳梅卻是幾步跑到馬貴華的身邊,拉住馬貴華,“你個沒良心的,當初你是怎么說的。只要我想要的,你什么都答應我。現在你卻想把我撇開,你真以為我鄒鳳梅是那么好欺負的嗎!”
“你松手,松手!有話回家再說,不要在這里拉拉扯扯的。”
被鄒鳳梅拉住的馬貴華,急了。
這里本就是工學院的大門口附近。
要是被工學院的師生們瞧見這一幕,他馬貴華估計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。
因為,明眼人都能看出來,他們二人之間的關系絕對不是什么表兄表妹的關系,有可能是姘頭的關系。
鄒鳳梅拉著馬貴華的衣服就是不松手。
嘴里繼續喊道:“好你個馬貴華。我還以為跟了你會有好日子過,可沒有想到,遇到這么一點小事情,你就把我推出去。現在,你還想讓我賠好幾萬塊錢,你真以為老娘我是那么好睡的嗎!”
“馬貴華,今天這事你要是不給老娘我解決,老娘我直接去找公安。反正你不讓我好活,我也絕不會讓你好活的。”
“馬貴華你嫌棄你那半死不活的老婆,把我哄騙到你家,當著你那半死不活的老婆把我弄了。這些,你不會忘了吧。”
“就憑這件事情,你馬貴華就得對我負責。要不然,你也別想好過。”
劉安平他們站在旁邊看戲。
聽著鄒鳳梅嘴里說出來的話,笑而不語。
雖說。
劉安平早就猜到是這個結果,但還是沒有料到,事情會離譜到這種地步。
鄒鳳梅的揭短,揭的馬貴華都不敢直視任何人了,低聲沖著鄒鳳梅道:“你別胡說八道!有事,咱們回家再說行不行!”
馬貴華說完,暗中制止住了鄒鳳梅繼續胡鬧。
鄒鳳梅突然明白了過來,也確實沒再沖著馬貴華胡鬧了。
不過,手卻是死死的抓住馬貴華的衣服不放,好像怕馬貴華跑了似的。
劉安平瞧著這一幕,并不說話,而是笑而不語的盯著馬貴華和鄒鳳梅。
馬貴華尷尬的看向劉安平,“同志,你看這事鬧的。”
劉安平依然沒有說話。
李福寶見劉安平沒有說話,直接走向馬貴華。
“你們的事情,我們不想管。但我們店的損失,你們必須賠。要不然的話,我們不介意把剛才聽到的和看到的,向公安說一說。”
劉安平側目看向李福寶,心里詫異了一下。
這小子來洪州不到半年,變化怎么這么大?
我記得,這小子以前膽子可沒有這么大,更不要說去見什么公安了。
他不會是仗著我穿著戎裝,所以才有了這份膽色吧?
其實不然。
李福寶自打跟著劉安平來到了洪州之后,就變了很多了。
畢竟,以前在家跟著父母,哪怕沒有父母,也有親戚幫襯著,所以膽色并沒有那般的大。
而到了洪州之后,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們自己去處理。
況且,開的又是服裝店,賣的還是女裝和童裝。
所面對的人,基本都是一些女人。
女人購買衣服的難纏程度,那是眾所周知的。
所以,在這大半年里,不只李福寶變化很大,所有人的變化,都很大。
馬貴華一聽要賠服裝店的損失,臉色大變道:“同志,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的錯。但要我們賠這么多,我實在是拿不出這么多錢出來啊。同志,能不能商量商量,少一點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