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安平只能從胡春義父女二人的身上眼中看出這些來。
對此,劉安平心中猜測不已。
這是怎么了?
以前見到他們父女二人,那架勢,怕是能吃下一頭熊。
今天再見,怎么像是變了一個人呢?
劉安平沖著胡春禮笑了笑,“胡伯,既然你這里有客人,那我明天再來。”
劉安平并不待見胡春義父女二人。
所以,見胡春義父女二人也在后,直接向著胡春禮告辭。
胡春禮見狀,伸手一拉。
“小平子,怎么剛來就要走呢。況且,今天是胡伯我有事找你,所以你可別走。”
劉安平愣了一下。
胡伯找自己有什么事?
胡春禮都這么說話了,哪怕他再不待見胡春義父女二人,他也不好轉身走人了。
四人就這么坐著,誰也沒說話。
直到許春嬌給劉安平端上來了一杯茶水,這才打破了客廳內的安靜,“小平子,這是你第三次來我家了。家里也沒什么像樣的茶葉,這是你胡伯的一個好友送的什么種的茶葉,你嘗嘗好不好喝。”
“那叫正山小種。小平子,你嘗嘗味道怎么樣。”胡伯糾正道。
劉安平微微笑道:“胡伯,許嬸,我可不懂茶。你們也知道我家的情況,我哪里能喝得出茶的好壞來。”
這口一開。
雙方也就不再那么干坐著,大眼瞪小眼的了。
片刻間,話題就扯了開來。
十來分鐘后,胡春義向胡春禮使了一個眼色。
胡春禮咽了咽口水,看向他弟弟和侄女,最后為難的看向劉安平。
“小平子,以前聽你說,你家的經濟條件變好了,而且你還在京城買下了宅子,手上肯定有些錢吧?你看......”
劉安平愣了一下。
這是什么情況?
胡伯怎么會突然問起我的經濟情況來了?
劉安平眼睛的余光,看到了胡春義父女二人期望的目光。
這又是個什么情況?
難道,胡伯問我的經濟情況,是想要向我借錢,然后再借給他弟弟?
他弟弟不是很有錢嗎?
之前不是還想花十二萬買下我手中的那家老宅的嗎?
怎么突然間想要借錢了?
劉安平微笑著回應道:“據我所知,胡伯你這個京大教授工資可不低,而且許嬸也是京大的教授,不可能缺錢吧。”
“唉,小平子你還年輕。有道是,家家有本難念的經。有些事情,我就不方便跟你說了。其實,我原本是不想找你幫忙的。但缺口實在太大,所以只能找小平子你了。”
胡春禮嘆了一口氣。
但眼神卻是看向了他的弟弟。
劉安平也學著胡春禮一樣嘆了一口氣,“胡伯,你也知道我是個學生,家里的條件雖好了一些,但實在拿不出更多的錢出來。當然,要是胡伯你真缺錢,我手里頭到是還有兩千塊。胡伯你盡管拿去花,不用還。”
胡春禮還沒說話,他的那個弟弟倒是不爽了,重重的哼了一聲。
也正是這一聲,劉安平越發的明白了今天胡春義父女為什么在這兒了。
借錢,而且還是逼著胡春禮找自己借錢。
劉安平實在想不明白,這對父女的腦子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怎么會找自己借錢。
“這...小平子,既然你也有難處,那就......”胡春禮本想說那就算了,可他那侄女突然開口了。
“劉安平,我知道你有錢。我大伯今天也是沒有了辦法才向你開口的。你是我大伯的學生,借給我大伯十萬塊錢怎么了,難道做學生的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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