賣了黃金的劉安平,并沒有放輕松。
畢竟,車里放著七個各裝有五十萬巨款皮箱。
此刻的劉安平,比之前帶著五十公斤黃金時還要警惕。
而且,劉安平比誰都了解當下的羊城。
他知道,一旦車子離開自己的視線,說不定車里的那三百五十萬的巨款,就會消失不見。
甚至,連車子都有可能消失不見。
為此。
劉安平暫時沒想過要找家酒店休息,哪怕就是睡覺,也都只能睡在車里。
這不。
劉安平開著車,來到了區府門口附近,直接躺下睡覺。
大白天的,且又在區府門口附近,劉安平相信,應該是不會有人打自己車的主意,哪怕就是他懷疑想要黑吃黑的關五林,估計也不敢在這樣的地方亂來。
其實。
劉安平這次還真看走眼了。
關五林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黑吃黑。
如果放在半年前,劉安平帶著這么多的貨來到羊城,說不定關五林還真的會黑吃黑。
但眼下吧,關五林卻是不敢亂來。
畢竟,只要一抓到,那就得吃花生米。
今年七月份開始,全國的公安都動員了起來,只要有問題的人,基本都會抓進去。
一個小小的流氓罪,說不定都得吃花生米。
所以,關五林在這段時間以來,已經老實的很了,哪里還敢在這個節骨眼黑吃黑,除非他不想要命了。當然,關五林當時看見那五十公斤貨的時候,心里也確實產生了想要黑吃黑的想法,但他也只是閃過這個想法罷了。
睡了三個小時的劉安平,一醒來就往后座上瞧去。
見那幾個裝著巨款的皮箱還在后,輕輕一笑,開啟車子往著某地而去。
“老板,你這里的衣服是單賣還是批發?有沒有自己的工廠?”沒多久,劉安平來到了一間批發服裝的店面。
店老板打量了一下劉安平,還以為劉安平只是來買衣服的,“小同志,我這里只批發,不單賣,你要是想買衣服的話,就去別的店吧。”
劉安平一聽店老板的話,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,搖了搖頭。
看來,我確實該買幾件好一點的衣服了。
要不然,總被人誤會,解釋都得費不少口水。
“老板,我不是來買衣服的,我是想批發點衣服,不知道老板你現在有沒有空,要是有空的話,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。”
劉安平并沒有離開。
店老板又看向劉安平,見劉安平的神色鎮定,心里雖有疑惑,但還是請劉安平進了店里坐下。
坐下后,店老板問道:“小同志是想批發服裝?不知道小同志需要多少的量?是女裝呢還是男裝,亦或者童裝?”
“女裝和童裝,要的量有些大。所以剛才我才問老板,你是只批發服裝呢,還是有自己的工廠。要是老板你有自己的工廠,那我們或許可以談談合作。”
劉安平想了想回應道。
店老板指了指自己店里成堆成堆的衣服道:“你要是行內人,一看就知道我肯定是有自己的工廠的。要是沒有自己的工廠,哪個批發商敢進這么多的貨。”
劉安平笑了笑。
在他來到這間店面的時候,就已然看出來了。
畢竟,店里堆著成堆成堆的服裝,如果只是批發,肯定是不敢一次性進這么多貨的,除非老板有著固定的銷售商。
就劉安平一路觀察下來,附近十好幾家的服裝店,就眼前的這家店的服裝數量之巨,款式之多。
所以,劉安平才走進來詢問一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