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一路說話,一路出了學校。
當回到四合院時,劉安平才把胡春禮夫妻他們當年下放到山水村的事情說完了。
吳雪梅聽完,長長的呼了一口氣。
“原來,胡教授他們跟你,還有這么多的故事。難怪在胡教授家,他們對你像是對自己子侄一樣。那胡教授他們回到京城后,可有寫過信給你?”
劉安平點了點頭,“前兩年沒有,這三年倒是每年有一封信,而且每次寫信過來,都會在信中夾帶十塊錢。”
一想起胡春禮寫給他的信中還夾帶十塊錢這事,劉安平心里就嘆了一口氣。
劉安平為什么嘆氣。
原因就在于胡春禮寫給他的信是收到了,但信中的十塊錢,卻是被老宅那邊人的給拿走了。
因為,胡春禮寫信,一般都是寫給劉茂文轉交給劉安平的。
為此,那信中的十塊錢,劉安平是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,只在胡春禮的信中才知道,有那十塊錢的事情。
但怎么說。
劉安平都很感謝胡春禮。
感謝他還能記得自己那點小恩小惠。
“那這些年,你有沒有回過信給胡教授?”吳雪梅突然問道。
吳雪梅的突然一問,把劉安平給問住了。
劉安平嘆了一口氣,點了點頭,“以前不懂事,也沒把胡伯寫信這事記在心上,所以一直也沒回過信。不過,幾個月前,我倒是寫過一封信給胡伯,但一直也沒收到他的回信。”
幾個月前,也正是劉安平重生后的一段時間。
劉安平也確實寫過一封信給胡春禮。
劉安平記得,當時寫給胡春禮信中的地址,并不是京大。
好像是京大附近的一個地址。
所以,劉安平相信,胡春禮應該是沒有收到自己的信。
進了家后。
吳雪梅坐了沒一會兒就起身走了,說是今天家里有重要的事情。
劉安平也沒留她,但還是把她送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地方。
“安平,那我走了。”吳雪梅停下腳步,回頭看了劉安平一眼。
劉安平笑了笑,“嗯。”
劉安平目送著吳雪梅離去。
直到吳雪梅拐過一個轉角,沒再看到她的身影后,劉安平這才轉身離去。
吳雪梅回到家不久。
她的父親吳棟也回到了家。
吳棟一回到家,就把吳雪梅叫到了客廳,“雪兒,過來坐,爸想找你談談話。”
“她爸,都要吃晚飯了,能不能吃過晚飯后再談話。”
吳雪梅的母親走了過來。
吳棟看了自己妻子一眼,“先說事,再吃飯也不遲。”
吳雪梅看了看自己母親一眼,只得老實的走了過去,坐在她父親的對面。
“爸。”
吳雪梅的這一聲爸,喊的很是輕,而且連腦袋都低了下去。
怎么看,都不像是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吳雪梅。
吳棟輕輕的呼了一口氣,看著自己女兒,輕聲問道:“雪兒,你如今已是大二了,學習還緊張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