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這么算了?”<b>><b>r>他站起來,因為動作太大,牽動了傷口,疼得他齜牙咧嘴。
“我們東海艦隊,什么時候這么窩囊過?”
沒人說話,但所有人的頭都抬了起來,看著他。
“考核還沒結束!”
劉樺的音量拔高,在不大的宿舍里回蕩。
“名額是要靠搶的!不是靠別人讓的!”
“林恒是幫了我們,但那是他的人情,不是我們認輸的理由!”
“不想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,就都他媽給我動起來!”
他指著門口。
“訓練場,現在!”
劉天猛地站起身,二話不說,抓起毛巾就往外走。
其余組員對視一眼,也全都站了起來,眼里的頹喪一掃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勁。
“走!”
“干他娘的!”
“為了東海,為了天姐,拼了!”
林恒那句“路,得自己走”徹底點燃了整個訓練營。
第二天一早,天還沒亮透,訓練場上就擠滿了人。
每個人都憋著一股勁,往死里練。
吶喊聲、拳頭擊打沙袋的悶響、器械的碰撞聲,匯成了一首狂暴的交響曲。
“腰胯發力!穿透!恒哥說的是穿透!”
李響一邊嘶吼,一邊對著沙袋猛捶,汗水順著他光著的膀子往下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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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誠也沒了平日里八卦的閑心,咬著牙做著負重深蹲,臉都憋紅了。
不遠處,一個南海艦隊的組員胳膊上纏著紗布。
紗布已經被汗水浸透,隱隱還能看到血色。
他每一次出拳,眉頭都會痛苦地擰成一團。
汗水滲進傷口,那種鉆心的疼讓他的肌肉都在發顫。
但他沒停。
一下。
又一下。
終于,他像是受不了那濕漉漉的束縛,猛地停下來。
在所有人驚訝的注視下,他一把扯掉了手臂上浸透汗水的紗布,隨手扔在地上。
紗布下的傷口有些猙獰。
他看都沒看一眼,深吸一口氣,再次對著沙袋揮出了拳頭。
這一幕,被不遠處的劉天和劉樺盡收眼底。
兩人都愣住了。
他們看到了那個組員臉上因為劇痛而扭曲的表情,更看到了他眼神里那種不肯服輸的瘋狂。
劉天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擦傷,突然覺得有點可笑。
劉樺也沉默地看著自己吊在胸前的胳膊。
下一秒,他一不發,開始解自己的繃帶。
一圈,一圈,動作不快,但異常堅定。
“你瘋了?”旁邊一個東海的組員想阻止。
劉樺沒理他,直到把整條胳膊都解放出來,才活動了一下肩膀,重新擺出了格斗的架勢。
劉天看著他,又看了看那個南海的組員,深吸一口氣,也撕掉了自己手上的創可貼。
這點小傷,算個屁。
整個訓練場的氣氛,因為這幾個“瘋子”變得更加火爆。
內卷?
那就卷到天上去!
郝誠累得癱在地上,大口喘著粗氣,看著周圍這群打了雞血的變態,感覺自己快不行了。
“我跟你們說個事兒啊。”
他緩過一口氣,對著旁邊的李響和幾個組員神神秘秘地開口。
“你們知道咱們這個訓練營,打沙袋的最高紀錄是誰創造的嗎?”
“誰啊?”李響好奇地問。
“十年前!”郝誠豎起一根手指,“當時的王牌學員,鄧慶上校!”
“他一個人,站在這排沙袋前。”郝誠指著那一長排沉重的沙袋。
“一拳一個,一口氣,打飛了十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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