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神里帶著幾分審視和不解。
林恒沒說話,-->>繼續做著引體向上。
劉天見他不理自己,走近了幾步,冷著臉說:“手都傷成那樣了還練,你這是訓練,還是自殘?”
林恒做完一組,從單杠上跳下來,甩了甩手。
“疼嗎?”他沒回答她的問題,反而問了一句。
劉天愣了一下:“什么?”
“我說手,”林恒看著她,“打了一天沙袋,現在肯定又腫又疼吧。”
劉天沒出聲,算是默認了。
“任何疼痛,都有一個峰值。”
林恒平靜地看著她,眼神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明亮。
“沖過去,身體就會啟動自我保護機制,開始分泌內啡肽。”
“然后,你就會慢慢適應這種疼痛,甚至感覺不到它。”
“等到麻木了,就是你的身體,在向你的意志屈服。”
他指了指單杠。
“要不要試試?”
劉天看著他,又看了看自己的手。
那雙手,和林恒的一樣,布滿了紅腫和傷痕。
她承認,林恒白天征服沙袋那一幕,震撼到了她。
而現在,這個男人又在用一種她無法理解的方式,挑戰著身體的極限。
沉默了幾秒。
劉天一不發,走到單杠前,深吸一口氣,跳了上去。
“啊……”
抓住杠子的一瞬間,她還是沒忍住,發出一聲悶哼。
太疼了。
真的太疼了。
她咬著牙,用盡全力,身體卻只是晃了晃,根本上不去。
“放棄嗎?”林恒的聲音在旁邊響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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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棄?
劉天的字典里,從來沒有這兩個字!
她憋著一股勁,脖子上青筋都爆了出來,再次發力!
身體,終于被一點點拉了上去!
一個!
汗水和淚水混在一起,從她臉上滑落,她卻渾然不覺。
兩個!
三個!
當她終于力竭,從單杠上掉下來時,雙腿一軟,差點跪在地上。
手臂在抖,手心疼得快要失去知覺。
但奇怪的是,當那股最尖銳的疼痛過去后,一種奇異的麻木感,混合著一絲絲灼熱,從手心蔓延開來。
身體,真的在適應。
她抬起頭,看著身邊神色平靜的林恒,眼神里第一次,充滿了難以喻的震撼與……崇拜。
這個男人,是個瘋子。
也是個,讓她不得不服的強者。
回到宿舍,幾個相熟的組員立馬圍了上來,其中一個壓低聲音,神神秘秘地問。
“劉天,你們幾個偵查地形,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?”
另一個組員正齜牙咧嘴地往自己紅腫的拳頭上涂藥,聞也湊了過來,滿臉好奇。
劉天瞥了他們一眼,沒說話。
她腦子里,全是林恒那個瘋子在單杠上自虐的畫面,還有他那套關于疼痛和屈服的歪理邪說。
偏偏,那套歪理邪說,她還該死地信了。
“哎,問你話呢。”
最開始問話那哥們兒看她不理人,有點不爽,拿胳膊肘碰了碰她。
“我說,你們是不是找到什么近路了?”
“給哥們兒幾個透個底唄,明天考核咱們也能……”
“沒有近路。”
劉天冷冷地打斷他,語氣里透著一股不耐煩。
她走到自己的床鋪前,看著另一個正在搗鼓什么的組員。
那人正小心翼翼地把一團棉花,往拳擊手套的內里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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