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兵走上臺,她的軍裝筆挺,肩上是一拐的下士軍銜。
她敬了個標準的軍禮,聲音清脆。
“各位領導,各位戰友,大家好!我是danyao兵秦麗。”
“我是一名平凡的danyao兵,也是一名不普通的danyao兵。”
秦麗的開場白很直接。
“說我平凡,因為我的工作就是和這些冰冷的鐵疙瘩打交道。”
“確保它們在需要的時候,能夠發揮出最大的‘殺傷力’。”
她頓了頓,繼續說道:“我們danyao庫,深藏在航母的腹地。”
“為了轉運danyao,我每天都要在十多米高的垂直舷梯上爬上爬下。”
“那感覺,嘖,跟攀巖運動員似的,還得負重!”
臺下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。
“說我不普通,因為我是獠獰艦上第一位穿上danyao部門紅色識別服的女兵。”
秦麗的臉上帶著自豪。
“當初,領導考慮到danyao管理員工作的危險性和體力要求,并不同意我一個女兵來干這個。”
“但我就是不服氣,憑什么女兵不行?我天天纏著我們部門長,寫保證書,立軍令狀,最后,我成功了!”
她的目光堅定:“現在,我能熟練操作各種danyao,對它們的性能參數了如指掌。”
“能為獠獰號保管好‘戰爭的雷霆’,我很驕傲!”
秦麗的發不長,但擲地有聲。
學員們,尤其是幾個女學員,眼中都閃爍著敬佩。
接著上臺的是一位皮膚黝黑,看起來三十多歲的老兵,機電部門的李長富。
“我叫李長富,機電兵,二級軍士長。”他聲音洪亮,帶著點山東口音。
“要說我在航母上的故事啊,那得從獠獰號還是一塊塊鋼板,一個大工地的時候說起。”
“那時候,我跟著我們班長,戴著安全帽,天天鉆艙底。”
“爬管道,檢查每一條線路,每一個閥門。”
“艦上的管路系統有多復雜?這么說吧,我們繪制的各類系統圖紙,疊起來比我還高,足足有上千份!”
李長富憨厚地笑了笑:“有時候眼睛看花了,圖紙上的線條都扭成了麻花。”
“但咱不敢馬虎啊,這玩意兒,錯一點,將來都是dama煩!”
“現在,獠獰號的每一個角落,每一根管線,都跟我老伙計一樣親。”
“它哪里不舒服,‘咳嗽’一聲,我基本就能聽出來。”
聽完兩位老兵的發,會議室里的氣氛明顯不一樣了。
趙剛也不再是那副興致缺缺的樣子,他小聲對周樂說。
“嘿,你還別說,這思想匯報,好像……也沒那么枯燥啊?”
周樂點了點頭,表示認同。
接下來,一位臉龐略帶高原紅,穿著通信兵制服的少數民族姑娘走上臺,她叫亞木賽迪。
她有些羞澀地笑了笑,用還帶著一點點口音但已經很流利的普通話說。
“我剛入伍的時候,普通話說得可爛了。”
“有時候跟戰友交流,急得臉紅脖子粗,人家還聽不懂。”
“是班長和戰友們一點點教我,現在,我不僅能流利交流,還成了一名優秀的通信員。”
“保障著航母‘順風耳’的暢通!”
然后是炊事班的曲振班長,一個樂呵呵的南方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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