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班的人背著沉重的背囊,邁開沉重的步伐,開始了他們的“無辜”贖罪之旅。五公里負重跑下來,所有人都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了,肺像個破風箱一樣呼哧作響,汗水濕透了作訓服,黏糊糊地貼在身上。
然而,這僅僅是個開始。
“全體都有!俯臥撐!一百個!預備——起!”
“蛙跳!繞操場兩圈!跳!”
“原地抱頭蹲起!兩百個!”
“全體立正!站軍姿!一小時!”
一項接一項的懲罰如同狂風暴雨般砸下來,九班的新兵們被操練得死去活來,感覺身體和精神都達到了崩潰的邊緣。太陽越升越高,操場上的溫度也越來越炙烤。汗水順著臉頰流下,滴落在滾燙的塑膠跑道上,瞬間蒸發。
陳胖一邊做著俯臥撐,一邊眼淚鼻涕糊了一臉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:“嗚嗚嗚……我不行了……早知道……早知道昨天晚上就把槍綁在身上睡了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旁邊的徐東也是面如死灰,一邊蛙跳一邊帶著哭腔:“完了……恒哥……我們肯定要上軍事法庭了……會不會……會不會真的被槍斃啊……我不想死啊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哀嚎聲、哭泣聲、粗重的喘息聲,在操場上此起彼伏。
林恒只是輕輕嘆了一口氣,接著做他的訓練。
終于,在一片哀嚎和“我再也不敢了”的懺悔聲中,這場慘無人道的“贖罪”體能訓練,總算是畫上了一個……逗號。
新兵們像一群剛從水里撈出來的軟腳蝦,互相攙扶著,拖著已經失去知覺的腿,一步一挪地往宿舍蹭。空氣里彌漫著濃重的汗臭味,還有隱約的……絕望氣息。
林恒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飄走了,只剩下一具被掏空的軀殼在機械地移動。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:床!我的席夢思!哦不,是硬板床!硬板床也是天堂!
“我的媽呀……累、累死我了……”陳胖癱在林恒旁邊的鋪位上,整個人如同融化的黃油,聲音帶著哭腔,“恒哥……我感覺我快要往生了……”
徐東也好不到哪里去,臉色慘白,嘴唇哆嗦著:“何止往生……我感覺閻王爺都在跟我招手了……恒哥,你說……咱們不會真的要被練廢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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