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靖安心中焦急萬分。
出口無法打開,黛鳶的狀態卻在急速下滑,眼看就要徹底迷失。
她推拒的雙手綿軟無力,反而更像是無意識的撩撥。
“得罪了,黛鳶前輩!”
許靖安把心一橫,低喝一聲。他深知不能再猶豫,否則后果不堪設想。
他先是將精純無比的青帝長生靈力緩緩渡入黛鳶體內,試圖助她平復躁動氣血,穩固心神。
“嗯哼……”
翠綠色的生機之力涌入,黛鳶發出一聲舒適的輕吟,潮紅的面色似乎稍稍減退一絲,眼中短暫恢復了一瞬清明。
但隨即,那源自空間法則的侵蝕再度涌上,將她眼中那點清明迅速淹沒,甚至因為生機之力的注入,那股原始的渴望反而被滋養得更為洶涌。
“沒用的……這法則……直接作用于本源……非靈力可解……”
黛鳶斷斷續續地說著,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,幾乎完全倚靠在許靖安身上,鼻息灼熱地噴在他的頸側。
許靖安也察覺到了,青帝長生體雖能療傷續命,但對這種詭異的法則影響效果甚微,甚至可能適得其反。
眼見黛鳶開始無意識地撕扯自己的衣衫,羅裙的襟口已被扯開少許,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和一抹雪白膩滑的肌膚。
“不行了……這樣下去不行……”
他咬了咬牙,眼中閃過決絕。
“前輩,冒犯了!”
他不再嘗試用靈力壓制,而是伸出手,動作盡量輕柔地解開了黛鳶腰間的絲絳。
外層的羅裙失去束縛,頓時散開。
黛鳶似乎有所察覺,身體微僵,發出一聲模糊的抗拒嗚咽,但被本能控制的身體卻反而迎合著這帶來些許涼爽的觸碰。
許靖安強自鎮定心神,默念非禮勿視,小心地將那件已然被香汗浸透的羅裙和外衫褪下,露出其下繡著淡雅蓮紋的藕色貼身中衣。
中衣輕薄,更是被汗水濕透,緊緊貼在身上。
“嚶……”
涼爽似乎帶來了一瞬的舒緩,黛鳶發出一聲似嘆息似啜泣的聲音,但很快,更深沉的燥熱又從體內涌出。
“熱……還是熱……”
她無意識地呢喃,手指又開始抓向中衣的衣帶。
“哎……”
許靖安嘆了口氣,他閉上眼,深吸一口氣,憑著感覺和神識感應,繼續幫她褪去那件濕透的中衣。
當最后一件蔽體的絲質小衣也被褪至肩頭以下時,黛鳶大片光滑的脊背和圓潤的肩頭暴露在氤氳的紫氣中,肌膚泛著誘人的粉色光澤。
然而,即便如此,那股躁動依舊沒有絲毫減退,反而因為更大面積的肌膚接觸到此地靈氣而愈演愈烈。
黛鳶的喘息聲越來越破碎,甚至開始無意識地在許靖安懷中磨蹭。
“我該笑嗎……”
許靖安苦笑一聲,額頭也見了汗,他知道最不愿面對的情況還是發生了。
“前輩,恕我……無能為力了……”
他聲音干澀,從自己的儲物戒中迅速取出一件寬大的備用青色道袍,先將幾乎半裸的黛鳶嚴嚴實實地裹住,隔絕她肌膚與此地靈氣的直接接觸——雖然效果可能微乎其微。
然后,他猛地一扯自己內衫的衣擺,撕下一條布帛,毫不猶豫地將其緊緊蒙在了自己的雙眼之上,在腦后打了個死結。
眼前瞬間陷入一片黑暗。
其他感官因此變得異常敏銳。
他能聽到黛-->>鳶那壓抑卻勾人心魄的喘息聲近在咫尺,清楚感覺到她滾燙的身體在自己懷中的每一次細微顫抖。
空氣中彌漫開甜暖體香與汗味,無時不刻勾動著他按捺心底的原始沖動。
“黛鳶前輩,”許靖安的聲音在布條下顯得有些悶,但卻異常堅定,“我現在看不見了。若還有一絲理智,請盡力引導自身靈力,我會以我的靈力從旁輔助,嘗試為你沖擊經脈,或可暫時隔絕那法則影響!這是最后的方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