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江月明作為一名元嬰期大劍修,他的目光不自覺的就看向他身后背著的那把劍。
“哼,他隱藏了修為,卻又不是一般的隱匿功法,當下還不好戳穿他……至于那把劍,看著不俗……且再看看……”
第三場近身搏殺,許靖安僅用三招。
黃溪門大師兄拳如隕石砸來,他卻以指尖輕點其腕骨。
“歸墟引!”
對方整條手臂經脈逆流,慘叫跪地。
余下四人被他如鬼魅般繞背,手刀劈暈,全程不過三息。
“這小子是人嗎,連續參加三場,不但贏了,氣息還如此穩定!”
臺下眾人看的都有些麻木了,剩下的只有一張張陰晴不定的臉。
第四場對陣萬書院的落劍宗援兵。
不出意外,許靖安再次站上了擂臺。
他拾起一根枯枝,淡淡道:“你們一起來吧。”
“欺人太甚!”
七名劍修暴怒齊攻,卻見他木枝如龍,點、挑、纏、絞,七人手腕腳踝同時濺血,筋脈盡斷,哀嚎著滾下擂臺。
萬書院院主江月明拍案而起:“你竟敢……”
許靖安漠然打斷:“你確定他們是劍修?我看是賤人吧!”
燕狂徒這點損人的本事他是一點不落的學了個精通。
“你!!!”
江月明氣的吹胡子瞪眼,但輩分懸殊,此刻與他計較,輸人又輸陣,丟的是落劍宗的臉。
“滾下去吧,莫要耽誤下面的比試。”
“不必了,我就在此。”
“你要連續比五場?!”
江月明原本憤怒,此刻都被氣笑了,他心中暗道
“好好好,不知好歹,等你力竭身死,可省了老夫動手了!”
然而,第五場,第六場,第七場,依然毫無懸念。
七戰全勝,江月明雖心有不甘,也不得不宣布“七戰七勝,問鼎大會煉氣期比試,玄霜門獲勝!”
不過,接下來才是重頭戲,筑基期比試。
幾名筑基弟子與許靖安擦肩而過,為首的修士手持一把赤紅利劍,目光陰冷,在他耳邊譏笑道
“小子,廢物終究是廢物,就憑你一個煉氣期的后輩,也想替宗門出頭?笑話!!!”
許靖安目光正好落在他腰間玉佩上,上面印了一個雨字。
“你就是雨花田吧?”
“哦?你竟認得我?”
雨花田挑了挑眉,也是有些意外。
“認得,今天我就是沖你來的。”
一眾修士紛紛站上擂臺,雨花田聽聞此,腳步一滯,眼里閃過一絲玩味。
“沖我……憑你贏了煉氣期那些雜碎?”
“我報了生死契,一會見。”
許靖安淡淡一笑,離開了擂臺。
“切,有病吧。”
雨花田只認為他瘋了,筑基修士若無天大的恩怨,也沒人會去報這一場武試。
筑基期的比試臺比煉氣期寬闊三倍,地面鐫刻的防御陣紋泛著暗金色流光。
黃溪門與萬書院的筑基修士凌空而立,法寶靈光如星河垂落,而玄霜門五人卻連飛行法器都湊不齊,只能徒步登臺。
為首的蘭淑靈攥緊拳頭,她一眼就認出了萬書院陣營中那名青袍劍修雨花田,正是三十年前一劍貫穿她師兄丹田的仇人。
“玄霜門竟派個女人打頭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