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…”
許靖安瞳孔驟縮,一股讓他幾乎窒息的威壓侵入他的識海。
“這小子…不是流光城秦觀小兒嗎?”
識海內燕狂徒譏笑一聲,似乎對他不屑一顧。
玄誠子袖袍無風自動,聲音壓得極低:“秦晉乃流光城秦家嫡孫,其老祖秦觀乃元嬰中期大能,麾下十二元嬰客卿坐鎮家族。莫說玄一宗,便是十大仙門聯手,也難擋秦家怒火!”
“呵呵…元嬰老祖…十二客卿…”
許靖安踉蹌一步,嘶聲道:“所以蘇師姐的仇……便這般算了?”
“仇要報,但需以命換局!”
玄誠子猛然按住他肩膀,眼底寒光乍現。
“秦晉今日敢煉化蘇清雪,明日便敢屠戮全宗!此子實為秦家安插在玄一宗的棋子,專為控制各宗門勢力。”
“哎,區區元嬰小兒,就敢如此猖狂…”燕狂徒嘆息一聲,“若是老夫全盛時期,高低在秦家牌坊上撒泡尿!”
深秋寒風卷過禁地,落葉在兩人腳下盤旋。
他死死盯著玄誠子,眼中血絲密布:“所以,秦晉就能繼續逍遙法外?!”
“許靖安。”
玄誠子搖頭,目光投向遠處云霧繚繞的思過崖:“秦晉必須死,但不是現在。”
許靖安呼吸一滯。
“思過崖禁地,是玄一宗祖師爺當年閉關之所。”
玄誠子將冰晶玉符塞入他手中,“崖底玄妙功法無數,只是我等駑鈍,至今玄一宗只有我一人突破元嬰初期,那功法至今無人能破…”
玉符入手冰涼,許靖安卻感受到一股灼熱從掌心蔓延至丹田。
識海中,燕狂徒突然大笑:“好個老狐貍!這哪是什么禁足令?分明是送你一場造化!”
玄誠子似有所覺,深深看了許靖安一眼:“你體內那位‘前輩’,想必已看出端倪。”
“這個小子可以啊,居然用神識探查到了我的殘魂…難道那日他動用誅殺令是為了逼我現身?!”
燕狂徒此刻對眼前這個小老頭刮目相看。
玄誠子指尖輕點許靖安眉心,一道封印悄然加固,“此符可遮掩你的氣息,縱使秦觀親至,也探不出前輩的存在。”
遠處傳來執法堂弟子的腳步聲,玄誠子袖袍一揮,思過崖方向的云霧驟然分開,露出一條冰階小道。
“去吧,是福是禍都是你的造化。”
許靖安握緊玉符,突然單膝跪地,重重抱拳:“弟子……領命!”
寒風呼嘯,許靖安踏著冰階一步步走向思過崖。
云霧翻涌,冷風入骨。
“小子,這地方不簡單。”
燕狂徒的聲音在識海中響起,“崖底的陣法乃是化神期道友布置,連老夫的殘魂都被壓制了三成。”
崖底是一座被萬年玄冰覆蓋的洞窟,冰壁上刻滿各種心法口訣。
“斬執念,方可入道。”
許靖安默默誦讀,一連數日,卻不能參透其中奧妙。
領悟心法困頓,他便繼續堅持每日那三千拳,一千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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