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可是報答救命之恩和傳法之恩，最直接，也最有效的方式了。”

“噗！”

唐柔一口氣沒上來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。

她一張俏臉，瞬間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，又羞又惱地瞪著程月華。

“程！月！華！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！”

她做夢也沒想到，自己這位平時端莊穩重的瑤池宗主，竟然會當著楊塵的面，說出如此大膽，如此不知羞恥的話來。

以身相許？

虧她想得出來！

程月華看著她這副又羞又急的模樣，笑得花枝亂顫。

“怎么？不愿意啊？”

“不愿意就算了，我瞧著楊塵身邊，也不缺你一個。”

“你可別忘了，人家在我這，不知道多少小姑娘，天天跟前跟后地伺候著呢。”

“你再不抓緊，可就沒機會了。”

唐柔被她調侃得面紅耳赤。

她又氣又急，卻又拿自己這個沒臉沒皮的姐妹，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
她眼角的余光，偷偷瞥了一眼旁邊的楊塵。

只見楊塵正端著一杯茶，慢悠悠地喝著，臉上沒什么表情，仿佛她們討論的話題，與他毫無關系。

但他那微微挑起的眉頭，卻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，并沒有表面上那么平靜。

這兩個家伙……

竟然當著自己的面，公然調戲起自己來了。

唐柔見楊塵沒有生氣，膽子也大了起來。

她眼珠一轉，心中也生出了報復的念頭。

她伸手，反過來挽住程月華的胳膊，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
“月華姐姐，你說的對。”

“楊公子如此優秀，我一個弱女子，若是能嫁給他，確實是天大的福分。”

程月華聞一愣，沒想到她竟然順著自己的話說了下去。

還沒等她反應過來。

唐柔便湊到她耳邊，用同樣曖昧的語氣，輕聲說道。

“不過啊，我聽說姐姐你也單身這么多年了，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。”

“要不……你也一起嫁給他算了？”

“咱們姐妹倆，正好做個伴，以后也好有個照應。”

“你覺得怎么樣？”

這一次，輪到程月華的表情，僵在了臉上。

她怎么也沒想到，這丫頭竟然會反將自己一軍。

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。

“你……你這死丫頭，胡說些什么！”

程月華的臉頰，也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。

“我怎么能……”

“怎么不能？”

唐柔不依不饒地追問道。

“楊公子又不是凡俗之人，三妻四妾，不是很正常嗎？”

“再說了，以姐姐你的容貌和身份，配楊公子，那也是綽綽有余啊。”

眼看著這兩人越說越離譜，話題逐漸走向了一個奇怪的方向。

楊塵終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，輕輕咳嗽了一聲。

“咳。”

聽到他的聲音，正在嬉鬧的二人，動作都是一頓。

她們這才意識到，正主還在這里呢。

兩人對視一眼，都從對方的眼中，看到了一絲心虛。

不約而同地，相視一笑，隨后安靜了下來。

書房內的氣氛，一時間有些尷尬。

還是唐柔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
她收起了臉上的嬉笑之色，神情重新變得鄭重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