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父皇在場,他便說臉上的胎記之所以能去除是晚晚的功勞,當然,這是事實。但是蕭祈年也沒想到,早就知曉此事的薔美人逮著江晚就是一通夸贊,簡直是把晚晚夸得那叫一個天上有地下無的,夸到最后,蕭祈年都覺得有些牙疼。
再者,此次進宮這一路上見到他“真容”的人不在少數,他摘掉面具這事,怕是明日就要傳開了。
“還有一件事,陸宗鑒和蕭呈書去了東海。”自從陸宗鑒為他父皇所用后,他們之間便少了聯系,他也是回京才知父皇有這樣的安排。
“東海?”江晚想了想:“陛下是想查……”
蕭祈年點頭。
勛王給皇帝戴了綠帽子這事兒,之所以隱而不發,是考慮到皇家顏面。但是面對已有二心的太子,皇帝還是覺得要早做準備。既如此,那個將自己固步于東海小島上的勛王胞弟——安王蕭凌安,就不得不防。
這些都是皇家的事情,江晚只是聽一耳朵就罷了。隨后她轉而道道:“江揚說如果確認他就是楚皇丟失的皇子,他會認下。”
蕭祈年點頭:“此事我來安排。”
“不。”江晚回了蕭祈年的好意:“就讓它順其自然,相信一切皆有天意。”
賢王府。
裴芊芊慵懶地倚在蕭文謙懷中,指尖無意識地劃過他的胸口,輕聲問道:“王爺今日似有心事?”
自舟舟那事之后,她便搬進了枕秀苑。既然避無可避,索性坦然應對。至于了塵,當他送回舟舟后,她就讓也回了般若寺。
還有那處大宅院,她曾在蕭文謙面前提過妾室在外置宅不妥,不如變賣。但是她選的時機很妙,正值舟舟被送回那日,彼時蕭文謙看著瘦了一圈的兒子,滿心皆是愧疚和補償之意,不僅直將宅子留予舟舟,更賞了她一萬兩白銀。
不得不說,蕭文謙的財大氣粗震驚了裴芊芊——不過是個普通王爺,竟似有取之不盡的銀錢,動輒萬兩相贈。這般財大氣粗,她雖心中疑惑,卻也歡喜。畢竟,誰不愛銀子呢?
“無事。”蕭文謙的聲音算不上溫和,卻已比對外人收斂了萬分戾氣。換作旁人,此刻怕是早已被他的冷臉逼退。
裴芊芊知他不愿多,便不再追問,只是安靜地依偎著,思緒卻早已飄遠:江晚既已回京,她必須設法見上一面,還是約在老地方?
正思忖著,頭頂傳來蕭文謙低沉的聲音:“蕭祈年回來了。”
裴芊芊心頭一凜,敏銳的察覺蕭文謙今日心緒不佳的原因必與辰王有關。她抬眸,眼底故作茫然:“殿下今日見到辰王了?”
“嗯。”蕭文謙指尖摩挲著腰間的玉佩,心不在焉的回答:“沒想到江晚的醫術竟如此了得,蕭祈年臉上的胎記已然消去,容貌更顯……”
話到此已斷,蕭文謙沒有繼續說下去,可裴芊芊也能猜到一二,她說:“江晚醫術確實神奇,若王爺需要,妾明日便帶著舟舟去一趟江府。即便是不能拉攏,起碼結個善緣。”
善緣?
蕭文謙想到了塵曾斷舟舟會在那場拜師宴上遇貴人,且事實證明,相較于裴芊芊這個姐姐,江晚更待見舟舟。
“好。”蕭文謙應了下來。如果可以,得到權勢的同時,他也想獲得無上的力量。
至于蕭祈年……蕭祈年如今容貌恢復,怕是不會再甘于蟄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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