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長嘆一聲,妥協:“待我休息一會兒,再告知你。”
即使她不說,蕭祈年也可以去問繩索、去神府內見那朵隱藏至深的黑蓮。屆時,指不定他會受什么傷。
“好。”蕭祈年應下。
這夜她沒有回自己的房間,而是與蕭祈年待在一處,以免他多心。只是江晚也沒想到她這一“休息”,就休息到了天光破曉。
“可還好?”見江晚打坐醒來,按捺了一夜擔憂的蕭祈年迎上前去,第一時間便是仔細打量了她一番——雖然精神不佳但是臉色卻比昨夜好看多了。
“真的不用擔心。”江晚沖他笑了笑,洗漱之后與他一起坐到了外間。
“十日。”
“嗯?”
“我給他們、也給我自己十日的時間去調整自己的狀態。”喝也好沐浴也罷,她會盡可能的給眾人提供靈泉。而她,十日足夠恢復如初。
蕭祈年深深看了江晚一眼:“好,但是……晚晚你需如實告訴我昨夜發生的事。”
“自然。”除了受傷的情況,其他的事情她本也沒打算隱瞞。
……
“你是說我的神府內還有一朵詭異的黑蓮?”聽完江晚的描述,蕭祈年問道。
“嗯,應是一件法器。”以黑蓮做法器的人應當不多,江晚想著要不再求師父去查一查?
可是……不管如何禱告,北天仙翁壓根兒不理她。
“你說——”江晚看向蕭祈年:“那蓮心中藏著的東西會不會是鞭柄?”
“也許。”在沒有親眼目睹前,他無法肯定。
“無論如何,你先不要輕舉妄動。待我恢復了,再一起去探一探。”江晚道。
“好。”蕭祈年應的干脆,可是……他說謊了。
白日里江晚以水土不服為由推脫,稱需靜養休息,其余人見狀便未再前來叨擾。于是,蕭祈年與江晚一內一外,分坐兩間屋舍,皆盤膝而坐,閉目凝神,周身氣息沉凝,在寂靜中默默調息運化,唯聞彼此平穩的呼吸聲與窗外偶爾掠過的風聲。
“主、主人~”正在吭哧吭哧數著靈珠的繩索驀地回頭,一眼就瞧見了身后的蕭祈年。
“我要見那黑蓮。”蕭祈年簡意賅道。
他知曉晚晚總想將他護在羽翼之下,但他絕非不堪一擊的柔弱草木。既然這禍端的根源在自己身上,理當由他親自去了結,斷沒有讓旁人替他負重的道理。
“哦~在下面。”黑蓮所處之地與這里仿若鏡面,江晚留在這里的“水洼”還在,兩面仍然相接。
蕭祈年隨著繩索一起進入另一面,雖然心有準備會落在一片湖水中,但確實不方便。心念微動間,環繞在黑蓮周圍的湖水頃刻間多了一圈石臺。
近觀黑蓮,生著暗沉如墨般紋路的蓮瓣,在微光中泛著詭異的幽光。
“靈珠呢?”蕭祈年向繩索伸出手。
“昂~!”繩索嚎了一聲:不是吧!四個時辰前它才剛剛損失了近百顆珠子啊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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