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接過烏木牌看了看,問二丫:“當時她可還說了什么?”
二丫想了想:“婆婆說如果遇到了很難很難的事,帶著這個小牌牌去長安西街的棺材鋪。”
江晚點頭,將烏木牌遞還給二丫,認真叮囑她:“去將牌子收好,一定要牢記她的話。”
“嬸子不用擔心,啞婆婆應當是恢復了記憶,回去找她家人了。”
可是王嬸子這么一聽更擔心了:“她身上一個銅板都沒有,路上哪有盤纏?!”
江晚笑了笑:“放心吧,她不是還帶了兩把刀嗎?自有門路。”
以“雙嬌”在九重樓的地位,多少銀子沒有?
“兩把刀哪有用……”王嬸子咕囔著,到底沒有再為此事著急無措,不過擔憂、傷感還是有的。
山莊自有人收拾清掃,江晚則是先一步回了江府,只是她特意吩咐趙云駕車從長安西街繞了一圈,遠遠的瞧了那棺材鋪一眼,平平無奇。
然而就在她準備放下撩窗簾的手時,恰巧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閃進了棺材鋪。若是她記得不錯的話,這個小廝應當是在安家見過,哦,好像是安慕白的大哥安承越的人?
她好像聽溫溪亭說過,他這個大舅子前段時間出去了一趟,以至于錯過了今年的春闈?嘖,想當初她還在安家祝他高中來著,沒成想對方這么不爭氣。
棺材鋪。
安泰不是第一次來,棺材鋪的洛掌柜立刻打開了鎖住的后門,恭敬的與來人道:“貴客已等候多時,您請。”
安泰什么也沒說,踏步走入后院,一打眼就瞧見鋪了幾乎大半個院子的棺材——縱使來過許多次,安泰還是對洛掌柜的喜好不敢茍同。chapter_();
至于所謂的貴客,此時就坐在其中一個棺材板上,舉著一把刀對著陽光仔細觀摩著,另外一把就擱在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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