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與你說得差不多,受鬼物影響以至于神智受損。”
“可給了法子?”江晚又問。
“有,普寂大師頌了安神咒,但是——”
“安神咒出,她卻反抗得愈發厲害?”江晚猜測著問。
蕭祈年眸中有過一瞬的驚訝,不過也僅僅是一瞬,隨即被笑意填滿:“是,晚晚猜的不錯。”
他本以為普寂大師出手或可令師母恢復,哪知最后還是勞他家晚晚過來一趟。
“這說明,董夫人是個意志堅定的人。”江晚道。
“哦?”蕭祈年洗耳恭聽,江晚也未有隱瞞,直截了當的說:
“應是附在香囊上的魘蠱意圖蠱惑于董夫人,可她意志堅定地與之對抗,最終卻因精神耗損陷入意識不清的昏睡。”
“若是如此,取下香囊不是應該就好了?為何反而令其病情愈發嚴重?”
“因為平衡被打破了。”這段時間以來,董夫人的意志與蠱惑她的鬼物分庭抗禮,處于一個微妙的平衡狀態。
如果不碰她,董夫人會持續昏睡下去,人事不省。但若是動了其中任何一方,對峙的平衡被打破,自會鬧出一番動靜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蕭祈年沉吟片刻:“這香囊拿走反而是好事,不可只窺表象。”
“是。”江晚點頭:“就如同外感風寒造成高熱,其實并非壞事,只不過以肉眼觀表象很是嚇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