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藥熬好后,又遇到了新的困難:昏迷的蕭右弦毫無意識,根本不張嘴。
“我來吧。”一直陪在一側的錢知微道。
只見她吩咐秋鳴以手叩開蕭右弦的唇齒,她則半俯在床側,一勺一勺將湯藥緩緩送進蕭右弦的口中,每喂一口都要停一停、等一等,生怕嗆著對方。
這藥,只這一夜就喂了三次。
顧神醫亦是給蕭右弦扎了三次針。
江晚沒說話,提起裙擺坐在蕭右弦的床前診著脈。咦?為何他的筋脈里有一股兒肆虐的真氣?
隨后她又檢查了蕭右弦那兩處傷口,發現傷口處的氣勢更甚。
這個傷了蕭右弦的人……不同尋常呢。
“如何?”顧神醫問。
“死不了。”江晚回。
若是遇到尋常的大夫那是肯定救不了的,但是……她不是尋常人。
既然江晚說是能救,顧神醫當即松了口氣,擺了擺手就往外走:“我去休息會兒,這里就交給你了。”
老了老了,折騰不動了。
這一夜,差點要了他老命。
“好。”江晚應下,又讓秋鳴等人去外面等,屋子里就只剩下她與蕭祈年二人。
“阿姐,她醫術很厲害嗎?”一直跟在錢知微身邊的錢知瑤小聲地問。chapter_();
“嗯。”錢知微望著緊閉的那扇門,沒有多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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