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妙。”兩處傷口皆太深,且不說失血多少,病者雖只著里衣卻遍體滾燙,已是感染的征兆。
“麻煩您幫忙清理包扎一下。”秋鳴取了藥粉遞給大夫:“用這個。”
大夫伸手接了藥,二話不說開始清理傷口、敷藥、包扎。他本就是錢氏養的家臣,分舵主也明是患者大小姐親自帶人過來的,一應要求萬不可怠慢。
“大小姐。”出了馬車的大夫躬身行禮。
“辛苦了。今日之事……”錢知微淡淡地開口:“不可外傳。”
“喏。”分舵主與大夫齊聲應下,錢知微另上了后備的馬車,一行人往渡口而去。
待至渡口,甚至不用蕭右弦下車,十數個壯力立刻上前,卸掉車廂,直接將整個車廂連同車廂內的人都穩穩地抬進了船艙。這一操作,將站在一側的秋鳴都給看愣了,還可以這樣?
船是特制的,船身清晰的印著錢氏族徽,水上凡遇見此族徽,他船必讓,這也在無形中提高了船行的速度。
秋鳴安靜地守在蕭右弦身邊,心里清楚錢知微為王爺的性命,一路付出良多。
追上顧神醫的船只是在傍晚時分,正在船艙炮制藥材的顧昀聽說錢知微乘船追來時也很驚訝,小姑娘是遇上什么事了嗎?
兩艘船逐漸并成一排,顧神醫隨著錢穆上了錢知微所在的船后才發現,不是錢知微有事,而是戰王蕭右弦。
對于蕭右弦,顧昀還是了解的,他也是為數不多知道蕭右弦的心臟與常人有異的人——他的心臟位于對側。
“用了藥?”顧神醫邊診脈,邊問秋鳴。
“是。”秋鳴將用藥的情況一一說明,末了還加了句:“這些藥都是郡主給的。”chapter_()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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