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是她。可是她卻嫁給了父皇,成為了大梁現如今一人之下、萬人之上的皇后娘娘。”沈家亦或是沈東君,將當年的事擦得還挺干凈,若非有心人細查,壓根兒就查不到這其中的關系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勛王是因此而反?”
蕭祈年搖了搖頭:“勛王是在沈東君嫁給父皇五年后才謀的反。”
五年?
都說時間是撫平一切的傷口,即便是有再深的感情,五年也足以平復一大半。五年前都沒因她而反,五年后就更不太可能是為她而反。
但是,沒道理勛王在決定謀反的情況下,還將自己相當多的一部分財產交到敵人之子的手上吧?
“這些日子以來,我一直在想四年、五年,這些時間點到底有什么契機,會讓勛王說反就反了呢?”
江晚沒說話,等著蕭祈年繼續說。
“后來我派人又去了一趟花家村。”這一次,他的人帶回來一本手札,據說是當年勛王妃華苒的手札。
“手札清楚地記著在慶豐三十二年起,剛剛成親的勛王曾多次秘密往返于京城。”慶豐是先皇在位時的年號,慶豐三十二年正是當今陛下被立為太子的第二年。
“慶豐三十三年,勛王醉酒時忽向勛王妃致歉,原因不明。這一年,勛王仍秘密往返于封地與京城,但次數逐漸減少。”
“慶豐三十四年,勛王反,勛王妃華苒自盡。”
這三年來勛王每一次往返京城的時間,華苒都清楚地記在了手札上。
……
“你查了勛王秘密往返京城的原因?”江晚一針見血的問。
“是。”自從得知了那批勛王府制的金子,他便著手深查此事。
都說人過留聲、雁過留痕……其實他根本不需要查勛王每一次都到京城做了什么,只需要查到一次就足夠了。chapter_()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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