霽月清風般的男人抬頭看向江晚,指了指對面的位置:“坐。”
她見過他的次數不多,加上這次總共也就才三次。
第一次是在來京的路上,只一眼便驚作天人。
第二次則是春游會上,此人矢口否認他們之間的關系,之鑿鑿。
江晚一難盡看了對方一眼,示意阿春候在門外,而后坐了下來。
“玉肌散是你做的?”待江晚坐下,裴川直入主題。
“是。”這會兒子江晚的心緒已經平定下來,事實上她也并沒有因為裴川的身份而多有困擾,只能說是驚訝更多。“侯爺以為如何?”
“確實不錯。”得了玉肌散的第一日,馥娘便尋人試了,效用顯著,更甚閬苑其他同類脂膏。
“合作?”江晚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裴川,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自己血緣上的小叔叔而心生忌憚。
“自然。”裴川亦坦然回望,眸光清淺。
“至于分成——”江晚率先道:“五五如何?”
裴川搖頭:“你三我七。”
江晚身體往后微仰,正靠在椅背上,環抱雙臂唇角勾起:“頂多四六。”
裴川低頭輕呷了一口清茶:“你四我六。”
“恰恰相反,你四我六。”說完,江晚起身不欲再談,臨出門前只留了一句:“待侯爺想好了盡可來江府一敘。”
江晚走了,獨留下裴川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