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另外一側同樣心中惶惶不安的溫溪亭愣住,什么婷婷,不是安慕白嗎?
忽地,他的身后傳來一道溫柔而又略帶焦急的聲音:“不知那姑娘如何了?這好端端的怎么落水了呢?”
溫溪亭驀地一僵。
這熟悉的聲音,安慕白怎么在這里?
可若是安慕白在這里,那阿姐辛辛苦苦救下的那人又是誰?
實際上,這還真的是一場烏龍。
同樣穿著橙黃色衣裙的安慕白確實也去游船了,但是她只玩了一會兒很快就上岸了。
說來也巧,就在她剛剛上岸后,湖中心有人落入了水中。
急得滿臉淚痕的中年婦人終是被放了進去,江晚用蕭祈年遞過來的披風將那女子包裹了一下,交代那婦人:“回去再尋個大夫看看,開些驅寒并安神的湯藥就可以了。”
說完,江晚起身。任由蕭祈年給她裹上另一件披風,于眾目睽睽之下,被整個人都散發著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冽氣息的某人抱上了馬車,溫溪亭跟在后面一路小跑,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安慕白。
“啊嚏!啊嚏——”床上裹緊了小被子的江晚連打了兩聲噴嚏。蕭祈年沒好氣的舉著藥喂她:“看你下次是否還敢逞強。”
江晚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卻還是忍不住反駁:“那也不能見死不救。”
她當時瞧溫溪亭著急得眼眶都紅了,也就沒多想。只是稍稍低估了自己的體力,看樣子以后還是得加緊操練起來才好。
聽見阿姐這般說,江揚撇了撇嘴:“姐啊,咱凡事是要量力而行。”
“……”還量力而行,江晚白了一眼江揚:“這幾日學問漸長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