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好奇的人愈發增多時,馬車上先走下來一明眸皓齒、氣質翩翩的小公子,緊接著又走下來一個帶著帷帽的女子,瞧著身形不高,年歲也不大。
“一起?”下了車的江晚沒有立刻走開而是轉身看向仍然端坐在車內的蕭祈年,出聲詢問。
“不用。”蕭祈年搖搖頭,隨手自小屜中取了茶葉,兀自沏了茶:“何鈞安會跟著你。”
若能夠選擇不直面惡意,為何非要為難自己?
江晚點頭,并不勉強蕭祈年。
“溪亭,我們走。”江晚招呼了一聲溫溪亭,順著路往里走,何鈞安將馬鞭隨手遞給最近的一個禁軍,緊隨在二人后面。
至于蕭祈年帶來的其他禁軍,甚至不需要他指揮,在一個小頭領的指揮下已自發列隊巡視。
“這投壺可要銀子?”走著走著,江晚幾人最先走到的是一個投壺的攤子,瞧著似有幾分趣味。
負責投壺的人當即明白這定是哪家頭次來的小姐,毫無怠慢之色微笑道:“好叫這位小姐知曉,春游會所有活動均不收銀子。”
銀子,由禮部出,確切來說是由國庫出。
其實用不了多少,彩頭都是些木釵子,銀簪子之流,加起來甚至敵不過那富庶人家的一日餐飯。
連本金都不用?
江晚一聽興致更盛,開口要了一筒箭,攏共十支。chapter_();
“你玩嗎?”江晚問向溫溪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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