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“這是最后一次,你再傷害她,我不會顧忌同門情誼,”
白觀卿冷冷地掀起眼簾,“誰碰她,我殺誰。”
緒燃表情更加扭曲,說了幾聲“好”,把鞭子的把兒狠狠摔在地上,瞪了時沅一眼,憤怒的離開。
“師尊……”
時沅帶著哭腔,“徒弟的腳踝好疼……”
白觀卿輕嘆口氣,像抱小孩似的,把她抱進懷里。
“說了我不在不要出青云峰,怎么不聽?”
“我找不到師尊……”
白觀卿心里酸酸脹脹的,把她抱回房間,又回自己房間拿了瓶藥。
他修長的手握住她腳踝,時沅疼的一顫。
“別動,給你上藥。”
時沅視線落在他手上,冷白修長,手指屈起時,好看的像藝術品。
他手上取了點藥膏,讓她把腳踝的地方露出來,然后將藥膏搓熱,敷到疼的地方,輕輕按摩。
白觀卿的手有些僵硬,手中腳踝半只手就能握住,細膩溫熱,灼的手掌有些燙。
雪白雪白的,很適合戴腳鏈。
白觀卿長睫微顫,藏在白紗下的眸子暗了暗,下一秒,便偏過頭去。
他喉結上下滾動,嗓音微啞:“為師下次出去會跟你講,不許再亂跑了。”
時沅耳尖有些泛紅,她低聲“哦”。
她也不敢再看他的手,太性感了,冰冰涼涼的,她怕自己忍不住自己摸上去。
氣氛有些奇妙。
白觀卿忽然停手,說道:“這個藥膏晚上再抹一次,明天就能好。”
“謝謝師尊。”
“嗯。”
白觀卿走的有些急切,時沅茫然的望著他背影,不知道突然怎么了。
不過,腳踝確實不疼了。
出了房間,白觀卿有些愣神,他抬手盯著自己的右手,光照過來,有些恍惚。
他長嘆一聲。
白觀卿,她是你徒弟。
*
緒燃氣的去找掌門。
“爹!”她進去就哭了起來,“師兄他為了那個廢物,把我的鞭子打碎了!”
掌門皺了皺眉,“你惹你師兄干什么?他天下第一,誰打的過他?”
“我就是看不慣那個時沅!像個綠茶一樣,只會嬌嬌滴滴的喊‘師尊’,天天縮在師兄的青云峰,還騙師兄笛子上的紅繩!”
“她又沒靈根,你不喜歡她,找個機會除了她不就行了?”掌門摸著胡子算計。
緒燃撇著嘴,“哪有機會啊!上次要不是郁霖找她,她一輩子都不出青云峰!師兄又不讓我進去。”
“這事兒先不急,只是如今魔尊還沒找出來,沒人能跟白觀卿對打。”
說起這個,緒燃還是不理解,“爹,你滅了流廈宗干什么?還通知師兄去,你不怕師兄知道了,離開我們嗎?”
掌門“哼”了一聲,“不是讓你留了魔氣在那里?本打算讓你師兄找出魔尊,讓他們打個兩敗俱傷,我們再把魔尊一舉殲滅,你師兄此時虛弱,我再將你嫁給他,豈不是一舉三得?”一聽可以嫁給師兄,緒燃氣消了,臉蛋紅了一片。
“師兄真的會娶我嗎?”
“怎么不會?白觀卿的修為確實高,可到底缺了一雙眼睛,配你我還覺得有點配不上呢。”
“配的上!”緒燃一拍桌子站起來,“我就喜歡師兄!”
“行了,”掌門慢悠悠喝了口茶,“以后會有機會的。”
緒燃得意的昂起臉,哼,小綠茶,你再怎么裝柔弱,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師兄還是只能選我。
掌門瞇了瞇小眼睛,心里嗤笑,娶自己女兒?呵,白觀卿還不配。
他滅了流廈宗,本意就是將平和的局面打破,只要除了魔尊,再趁白觀卿受傷突襲,滅了他們兩個,這天下,都會是他廩玄宗的。
他將會帶領門派,走向天下第一門派的位置,創造從未有過的繁華。
掌門看了一眼自己戀愛腦的女兒,搖了搖頭。
緒燃要是兒子就好了,能助他一臂之力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,因為一個廢物,跟白觀卿鬧僵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