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沅從石化狀態清醒過來,臉皮薄得不行,已經紅透,“別、別說了,是我錯了。”
她細軟的腰間,立刻攏過來兩只手,牢牢的禁錮住,“夫人怎么會有錯,是我的錯,沒有第一時間跟夫人說明情況。”
孟驍俯身,深邃的瞳孔里都是對她的喜歡,“但是夫人吃醋這點我很喜歡。”
“……你不覺得我無理取鬧?”
她歪歪腦袋。
溫順的秀發輕輕被他的大手撫摸著,“這是無理取鬧?這不是夫人愛我的表現嗎?不然夫人為何不吃別人的醋,偏偏吃我的。”
“再者,雖然我沒吃過醋。”孟驍跟著她一起歪了歪腦袋,和她歪著對視,“但是我腦子里面光是想想就受不住。
要是有哪個男人當眾讓我吃醋,我可能會殺了他哦~”
你這個自豪的語氣是怎么回事。
明明說的時候理直氣壯,可孟驍卻可憐巴巴地湊上來,用鼻子蹭蹭她的鼻子,“夫人,要是我真的這么做,你會覺得我可怕嗎?”
時沅搖搖頭。
她抬起腦袋主動親一口他那飽滿的唇珠,她好喜歡他的唇形,尤其是那顆唇珠,咬上去的口感軟軟的。
“我一早就知道你是外人口中怎么樣的存在,不也和你成婚了嗎?”
孟驍一把扣住她的后背,用力地吻上來,“那我和夫人當真絕配。”
兩人在練武場就這么吻起來。
時沅還稍微有點理智,她還是有點臉皮薄,總覺得不太好。
可孟驍卻并不在意,這又不是在外面,在自家府內,誰敢亂說。
直到兩人的嘴唇都紅腫,稍微碰一下就刺痛。
他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她。
之后。
二人稍微整理了一番,感覺到和平常差不多了,孟驍這才帶著她去敬茶。
孟夫人汪雪梅高興得不行,接著茶喝了兩口,就立刻送好些東西給兒媳婦。
珠寶首飾不說,綾羅綢緞都是最新的。
連吃的喝的都有。
從大廳出來,時沅手腕上多了一只翡翠鐲子,據說是孟夫人汪雪梅最最心愛之物,價值不菲不說,還是孟夫人母親當初在女兒出嫁時特意送給汪雪梅的,對孟夫人來說意義非凡。
時沅戴在手上都怕磕著。
仔仔細細的摸著手上的鐲子。
看到時沅的樣子,孟驍不以為然,“戴著玩就行,它若是讓你日日如此小心,不如砸掉,有什么用。”
他大手摟著時沅的腰,和他一同往外走去。
戴著玩?
好財大氣粗。
時沅瞬間恍惚下,轉頭看向他。
孟驍沒戴面具的那半張臉龐上,在陽光的照射下,總覺得有些模糊的熟悉感。
大概是她每任專屬小火爐都具備這種財大氣粗的屬性吧。
這么一想。
她莫名腳下輕快許多。
好好好,像她這樣沉魚落雁,閉月羞花的美人,就該有這樣的待遇。
每次碰到,她就有種靈魂伴侶永生不滅的感覺。
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――談戀愛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,讓人覺得驕傲的是,你們的身邊永遠都是彼此。
雖然人不是一個人,但是總能在他們身上找到同一種屬性。
時沅最愛的那種屬性。
她可真幸運。
嘿嘿。
孟驍不知為何夫人的心情好像變得特別好,不過他沒太在意,夫人開心便好。
夫人開心,他就開心。
*
他們一起出門。
準備去附近專門收養小動物的場所,喂喂小動物,順便資助一些物資。
在古代,也是有好心人專門成立小動物收養所的。